沈念作为一个小君,身体与一般男人自然有许多不同。
怀孕时肚皮柔软的能容下一个孩子不说,身上其他部位体脂也略高一些,整个人都是白白嫩嫩的,生产后胸部则软软地盛着两抔nai汁。
本来小君也是可以堪堪承担起喂nai职责的,不过沈念心里实在过不了这道坎,林家也不缺钱,便将喂nai的职责交给了聘来的nai娘。
只不过这该用上的地方没用上,就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难处。
比如那两团隆起会有些肿胀感,顶头处挺起,摩擦着衣物,晕出两点水渍。
那胸前的热辣感甚至会延至腋下,导致沈念翻身也疼,起身也疼,牵一发而动全身。
沈念又是个害羞的主儿,遇到问题总是先自己忍着,悄摸地想法儿去解决。他也试着自己用手去揉挤,但终归产后力气不足,又缺些门道,除了搞的自己一手nai香只能又悄悄往衣服上抹以外并没有带来太大缓解。
沈念表示有时候听着儿子在一旁搓nai娘的胸脯时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坐月子这段日子,他和林回虽然也同床共枕,可沈念总是软啪啪地摊着,一副丧气的样子,肚皮有时还会小一阵疼,身下撕裂处也阻挡着他行动的欲望。他对自己身材走样的怨念,一时间化为了对林回的抗拒,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都不行,拉小手也不行——热!晚上睡觉靠太近也不行!不小心碰着哪处伤了怎么办!
可沈念可以无视林回,不代表林回可以无视沈念。
某日晚上沈念被胸前涨痛弄的睡不着,又悄悄隔着衣物去摩挲ru房。
——窸窣窸窣
在沈念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档口,枕边人却开始翻身,长臂将人捞进怀里,“念念,你怎么了?”
沈念在黑暗里的脸庞都已经羞红,正想飞速编个比如我太热了、我被蚊子咬了这种理由去应对,那大手就已经触到自己胸前的濡shi了。
....
沈念哑然,又感觉那手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将那捧rou团握进手里掂了掂,紧接着便是nai香溢出。
“念念,你出了好多nai。”
啊啊啊啊啊!这个奇怪的生子文世界!
沈念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的所有人,对于这些奇奇怪怪的生理反应都毫不避讳,会害羞会脸红的永远只有自己!
他听着林回那坦然的语音语调,终于像是决心赴死似的,卸下面子,委屈道,“痒,涨的好痛。”
反正黑暗中也没人知道他脸有多红。
林回果然比他办法多些,手劲也更大,将他从背对状态翻过来后便伏在上方用两手伸进他睡袍去按摩那一对小ru。
刚开始揉捏时,ru房的肿块还会传来些涨痛感,稍微熬过这阵就转而开始舒爽起来。
以前只是一点点溢出的nai汁此时顺畅流下,滞堵了许久的双ru终于得到缓解,沈念快乐的都有些想蹬腿,只是被下身伤口牵着一痛,又乖乖躺着享受林回的“侍奉”。
“念念,你不让咱儿子吸你这里,那我可不可以?”
诶??
林回是个行动派,没等沈念反应过来,已经将沈念衣襟解开,推到手臂处。
“小孩子没个分寸,可能会咬烂这里。念念你放心,我不会的,我就帮你疏解疏解,你疼了就喊我。”
黑暗里沈念只能借着微弱月光,看到林回埋头于自己胸前,一边用手揉捏左ru,一边用口包裹住右ru...
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果然小君就是这样又得当生育母体,又得在生产后给人当满足奇怪欲望的工具人嘛...
唉、唉、唉....
可林回舔弄的方式又实在温柔,他自己也开始有些得趣,在静寂夏夜里附和着窗外蝉鸣,轻轻喘息起来。
沈念想起来以前确实有听家里下人抱怨孩子牙都没长齐,居然就会咬人了,死咬人rurou不放,弄的人又痛又留印,孩子又打不得,真是麻烦。
此时林回虽然也正吮吸自己那一手可握的软rou,却十分注意避免利齿刮擦,不像沈念第一次为他口时,不仅不得要领弄的自己连连呕出酸水不说,还几次不小心咬到林回,弄痛了他。真是惭愧惭愧。
那人满足的抬起头,还用指腹擦去软rou尖顶上最后一点nai汁,咂摸了下嘴道,“念念,你好甜,你要自己尝尝吗?”
沈念羞愤不已,曲起膝盖压了压林回身下那里,“不要,你快点,我困了。”
林回知他面皮薄,禁不住逗,便俯身去弄另一团嫩ru,又吮了个满口香甜。自己心满意足后便朝前去亲沈念,黑夜里互换了个nai味十足的吻。
“念念,真好。”
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真好,沈念生产后一直很累,终于找到办法缓解ru房涨痛后就任由倦意泛起,只喉咙里糯糯地回了一个“嗯”便放松睡去。不一会儿就只剩清清浅浅的呼吸声了。
林回笑笑,也满足地抱着人睡去,共赴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