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听着!”胥华清压制住他又开始不安分的手脚,“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一碰上你,我就变得不像自己,不受控制。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我只是……你让我亲亲,好么?我不碰你,我保证。”说罢,他便低下头来要去亲他。
“放你他娘的狗屁保证!老子不需要!”江霖狼狈的扭过头躲避他的亲吻。什么只是亲亲不碰,这他娘的跟一A对一O说我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江霖偏过头,胥华清吻不到他,就落在他脸上、脖子上,跟个泰迪似的,逮到哪儿吻到哪儿,动作急切,还一面拿手不停sao扰。不一会儿江霖那身西装就被弄皱得不成样子,扣子也崩了两粒,更要命的是,他那根东西愈发怒涨,到了彻底不可忽视的地步。江霖喊得嗓子发哑:“我西装借来的!你别给我搞坏了!”
他话音方落,下一秒胥华清便将剩下的扣子全部扯开,纽扣四飞,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江霖怒吼:“我他妈都说这西装是借来的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瓦特了!你他妈给我扯成这样我要赔钱的你知不知道!!!”
rou色迷离,胥华清咽了咽口水,喉结颤动:“我赔给你。这身西装不适合你,布料粗糙,款式老套,也不合身,我会让人来给你量身定制,再做几套好的。”他话说得像是在包养小情人。
“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他妈要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开!你滚开我就阿弥陀佛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
“不行。”胥华清坚决道。
硬的行不通,江霖便软下来,好声好气,用商量的语气同他说道:“看你这样子经济条件一定不错,而且你人长得又不差,勾勾手指肯定有一大群小O跟在你屁股后面跑。我们今天才头一回见面,对吧?我没钱没房没车的……”
胥华清剪断他话:“我有钱有房有车。”
“……”江霖在心里默念几秒我是忍者我是忍者我是忍者神gui,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苦口婆心说道:“对,对,你有钱有房有车,你是霸道总裁。我不过普通老百姓小屁民一个,要啥啥没有,长得不好看胡子拉碴的,实在是不敢高攀您,您能不能就发发善心做个好人把我放了?”
“不行。”
得,全白说了。
江霖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
“干你妈个X啊!”
“别说脏话。”
忍无可忍,江霖真想扒开这人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我们俩今天第一次见面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加起来两小时都没有!约炮都没发展这么快的!在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关系,你这已经是犯罪行为了知道吗!犯罪行为!我到Omega保护协会处告发你,最低都得三年起步!”
“我……”他似乎被他这番话说得动摇。
江霖哼哼:“知道情况严重就赶紧放开我,说不定大爷我心肠好放你一马,既往不咎。”
“那你做我男朋友吧,”胥华清语出惊人:“要不我们结婚也行。”
江霖:“……”他终于可以确定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了。是Jing虫!他娘的Jing虫上脑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胥华清瞅准江霖无语的空挡,低下头去,如盘旋上空的猎鹰锁定猎物一般,快准狠的咬住江霖那张微厚、因吼得太久而稍稍张开吐着气的唇。唇齿相交,津ye相融,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由心而发,一股细细的电流酥酥麻麻直蹿头皮,舒服得令人想要喟叹。这一刻,竟恨相逢太晚,仿佛他们早就该这么做了,又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合为一体的。胥华清柔软的舌头灵活撬开他的齿关,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而那厢的江霖在反应过来后,又伸着舌头想要将嘴里的东西顶出去,两家相缠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抵抗的动作却慢慢生出了别样一种滋味。
浓郁的薄荷香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身体每一个细胞仿佛包裹在这股强烈的信息素里,这让江霖快要无法呼吸。身体的热逐层攀升,身下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犯着瘙痒,不一会儿像是有什么东西流露而出,这是种睽违已久的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也是身体发出的一个讯号。它在为接下来可能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四肢渐渐虚软无力,整个人似被扔到一锅沸腾的开水里,理智被烧得模糊。江霖诧异发现自己好像又迎来了发情期。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分明已经做了腺体摘除手术,理应再无发情期才对!可,可若不是发情期,当下这种种反应,又该做何解释?难道是当时给他动刀的医生没把他腺体切干净,还留了一截尾巴在那儿?
江霖快疯了。说实话,自从得知性别开始,他就痛恨极了自己的Omega身份。他不想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见鬼的发情期,每当发情期,他就会被欲望掌控,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大街上见到随便哪个Alpha都想拉过来往上凑。即使在这个更加文明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