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义最近很烦恼,因为他发现每天早上的床单都shi了一大半,难道他天天都尿床吗?但是感觉也不像呀,他有几次摸过自己小rou棒,寸头处没有shi润的痕迹,反而是有黏糊的黏ye溢出,反倒是小xue更shi润一些。
今晚,他假装睡着了,他决定要查清楚,到底是哪一个人那么色胆包天。床边突然陷下,来了,他来了,申义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渐渐握紧,又紧张又害怕。他褪去申义的睡裤,像过去几个夜晚开始自己的动作。申义猛地睁开双眼,拳头一挥而去。
嗷~一声委屈的疼呼传来。不对,不是人的声音,他这才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什么。松果!申义有那么一瞬间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松果是发情了吗?我可以给你找条母狗。”申义耐心的劝说着,也没有考虑它是否能听懂,下意识就觉得松果是听得懂的。松果委屈的摇头,小小的嗷呜的抗拒,巨大的头暗示性的拱了拱申义的酥胸。
申义拍掉它作乱的头,知道结果后申义也没再在意,继续大大咧咧的睡去了。但也许是松果捣乱的缘故吧,他睡的不是特别安稳,迷迷糊糊间他又能感觉到松果的头凑到自己胸前舔舐,怎么办,好像小xue也shi了啊……真的……好yIn荡啊!到困到极致的他也没多管了,只要不是被人发现就可以。
不出所料,今早又是‘尿’床的一天。他略生气又无奈的拍了拍松果的屁股。那货就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看得他又不忍心去怪他了。说到底也还是他身体敏感又yIn荡了些,申义羞恼的想。
阻止过几次无果后,申义也懒得管了,就这样在莫名的心情下半推半就的默允了。直至中秋,一切都改变了……
那一天收留所也比往日多了一份喜庆。虽然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但这不能消灭对节日的热情。大家聚坐在一起烧烤,一起玩笑,舞台上的节目和往年无常,但大家还是很快乐,脸上洋溢着微笑。因为是巨型犬科类,松果只能被强行留在了申义屋里。
它无聊的摇摆着尾巴,窗外的月光正温柔,但是它就是觉得燥热无比,难受的趴在地上刨地。好不容易挨到申义回来后,它一个健步起跃扑倒了他,如饥似渴的舔弄他软嫩的脸颊。
“松果,哈啊,好痒……哈哈哈……痒,怎么了?”申义推拒它,似乎它今天比往常更加黏人了呢。“松果快下来,我要去洗澡,一股烧烤味,你是闻到这味饿了吗,是要吃了我吗?哈哈哈……好痒。”申义调笑道,松果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端坐的正正的,看起来憨憨的,迷糊间好像看见它点了点头。
今天他们喝了点果酒,是阿姨赞助的公司送来的祝礼,度数不高只有淡淡的酒味混合着水果清香,申义从没喝过这么清甜的饮料,就偷偷多喝了几杯,对于大人来说可能不至于醉倒,但对于孩子而言就有点上头了。申义现在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撑着回房间已经不易,松果还在自己胸前磨蹭,好难受,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
下身早已翘得老高,松果还在有意无意的蹭着自己的嫩ru,下身的某个难以言语的地方也发起了大水,shishi黏黏的。他难受的脱下外裤,白嫩的两条细腿就这样明晃晃的在屋里晃悠,看得松果眼睛都瞪直了,身下某个巨器也苏醒了过来,雄伟可观,柱身上还长满了可怕的软刺。眼里仿佛要把他吃掉的眼神,可是申义看不到,要是他看到肯定会惊慌失措的跑掉。
“松果,嗯……啊!别、别舔……好痒,啊嗯……”
“嗷呜~”松果低低叫唤下身急于找个洞xue可以容纳。申义只觉得似乎有什么粗长的东西要破开的xue口,有点疼,他连连往后退,松果也跟着前进,直至退到床壁退无可退才停下。
“呜……不要……”
申义喝了酒,浑身软绵绵的,抵抗不了力气过大的狼狗,也不能明白为什么今晚的松果如此的黏人和反常,他只是本能的害怕,害怕那跟大东西就这样直冲冲的进来,那么大……又硬……一定会受伤的吧?
但推拒的力气渐渐变小,嘴边的呻yin反而更加有力,松果扒开他的腿摁住,专心致志的舔弄已经流水shi润的后xue,将它一点点软化。现在小主人的花xue还没成熟,冒冒然定会伤了他,最美好的第一次还是要等它化形之后才能吧!
申义被舔得舒服了,肠口一圈一圈收缩着,也不再那么的抗拒,反而还会因为松果一时的停下而着急的凑近自己的bi给它舔。他已经迷糊到分不清是人是禽兽了,只知道让自己舒服。松果看着扩张的差不多的xue口,将自己的狼鞭抵在xue口处,腰一沉就送了进去。
“啊啊啊……疼……太大了……”即使已经提前扩张过,xue内也够shi润,但毕竟也是第一次吃下份量这么足的大东西,申义还是有些难以消化。他挣扎着想逃脱,但趴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不肯轻易放过他。那狼狗也是第一次,狼鞭毫无章法的在xue内乱闯乱撞,申义疼得冒了一身冷汗,嘴唇苍白,从最初的意乱情迷清醒过来,看着在身上肆意耸动的松果,申义悲哀的想,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给了一只狼狗。
在松果最后冲刺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