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是在何度的顶弄下清醒的,他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被何度掰开,身体正随着何度的顶弄向前摇摆。
有了昨夜的开拓,他并没有太疼,可是何度的东西太大了,于白感觉涨的厉害。
“你……慢点……”于白抓住床单,一脸难耐,何度见他被自己顶的快要撞到脑袋,于是俯下身用手护着他的头,然后吻住于白的唇。
窗帘被大大拉开,但是单向玻璃并不会让外面的人察觉到这一室春光,阳光撒了进来,照在于白和何度的身上,于白真如他的名字,通体白皙。
大概是平时甚少出门的缘故,他不只白,皮肤也很光滑,如今他像一张宣纸,上面被何度画满了红梅,鲜艳又色情,而他两个ru头,仿佛花骨朵一样,在清晨的阳光中绽放。
何度咬住其中一朵小花,于白发出难以抑制的身影,牙齿在ru头上摩擦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触碰ru头会导致子宫收缩,何度的生殖器被绞地差点泄了出来。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爱抚这两颗花蕊,轻拢慢捻抹复挑,ru头被玩弄的挺立起来,周围的ru晕更是大了一圈,像刚发育一般,上面的涎ye留下的水光在阳光下有些晶亮,何度被这一幕刺激地加快动作。
“啊啊……”于白一只手抓住何度的肩膀,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指尖深深陷入何度的肩膀中,忽然,他被拉了起来,重力作用下,何度直接闯进了他的子宫,昨夜刚被蹂躏的地方还没恢复,又被大刀阔斧的一顿绞弄,于白无声尖叫。
他彻底失去了声音,脑袋向后仰着,无神的双眼更加涣散,涎ye从口角留下。
“嗯……”何度被他夹地闷哼一声,差点守不住Jing关,于白chao吹了,发紧的甬道因为chao吹变的更加滑润,强大的快感让于白哭了出来。
何度托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于白嘶哑道:“我要坏掉了。”
“不会的宝贝。”何度温柔道,但是他的生殖器可一点不温柔,在于白刚缓过来一点,就再度冲刺起来,于白无力地靠着他,肚子酸的要命,他快感再度袭来,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荡夫,整个世界只剩下做爱。
何度双手覆盖在他圆润的屁股上,于白的屁股rou很软,像两个柔软的面团,被何度捏成了各种形状,忽然何度的力气变大,两只手差点将屁股捏成了几瓣,于白睁大眼睛,抓住他的胳膊,十几下大力的冲刺后,于白叫道:“不要……”
热流洒在子宫壁上,一股一股,何度将于白更用力地向下按去,他也失神了,如此灭顶的快感是第一次出现,何度抱着于白喘息,于白微微张着嘴巴,泪水从眼角滑落,两人全身都是汗,身上都是彼此的味道,紧贴着仿佛一体。
何度抱着于白倒在床上,他的生殖器还在于白的Yin道里,即使释放过后,也依然是个庞然大物,两人双腿绞在一起,于白将脸埋在何度坚硬的胸膛,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占有,换作以往本该害羞的他,在两次性爱后早没了羞耻心,他只是全身都不舒服,仿佛经过一次猛烈的征伐,处处留下了战火的痕迹。
“渴吗?”何度抚摸着于白有些消瘦的背问道。
于白点头,下一刻,何度的生殖器从于白的Yin道里抽了出来,于白呻yin了一下,他感觉那个地方被使用太久,现在竟然有些合不上,何度出去后,竟然有些凉,但是他的腿太酸了,就这样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一动也不想动。
何度起身穿上浴袍,看到床上的于白调高了空调温度,床单上有昨夜于白破处留下的血渍,他的腿间也沾着一些,这让何度清楚的意识到,他是于白的第一个男人。
喝了水于白就被抱进了浴室,何度给他放了水,泡在温暖的浴缸中,于白有些昏昏欲睡。
而何度出去收起了带着处子血的床单,将它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又换上新的床单,做完这些,何度脱掉浴袍走进浴室。
他家的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不成问题,何度进去的时候,于白睁开眼睛。
“很累?”何度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
于白嗯了一声,何度抱着他说:“我们今天下午就要坐飞机去度蜜月,如果你太累了,我把机票改签一下。”
“不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于白说,他现在下体就跟劈开了一样,每走一步都很难受,但自从他失明后,就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即使何度已经是他的丈夫。
何度没说什么,他拿了洗发水给于白洗头发,于白的头发很多也很柔软,这一幕让何度觉得温馨。
两人洗了澡,于白变要去找衣服穿,何度将他按在床上说:“我来帮你。”
“我可以的。”于白你反驳道。
但是何度很坚定,他拿了内裤,拉起于白的双腿给他套上,于白的腿真是又白又直,何度看着就想起这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的感觉,他看了眼自己的下体,深觉自己可真禽兽,不过他以前欲望并不高涨,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于白从相识到结婚连一个月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