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行了……”凌睿撑着萧澈的腰腹,压根使不上力,腰酸腿软只能全然依靠萧澈上下颠动。
肠rou已经被摩擦到麻木,但敏感点依旧很有感觉,每每顶到都能让凌睿娇yin出声。
他方才就高chao过一次了,花xue和后xue涌出大量yInye,浑身痉挛几近昏厥,可萧澈尚未满足,低声哄着他,再度硬挺的rou棒又插了进去。
见人实在动不了了,萧澈起身将人压住,猛然加速,毫无间歇的抽插了百来下,而后紧握住凌睿的腰,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凌睿的上身微微弹起又落下,张着嘴失声喘气,四肢隐隐发颤。
他shi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白皙躯体上遍布红痕,腰侧的掌印甚至浮现青紫之色,腿间泥泞不堪,有Jingye混合着yInye从未能闭合的后xue口流出,在早就shi透的床单上流淌渗透,一片yIn靡。
萧澈亲了亲他,把软成棉花的人儿抱起来去清洗。
凌睿实在太累了,萧澈清洗的力度又过于温柔,大脑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坠入了梦乡。
翌日醒来,身体的酸痛程度尚可接受,但腰部的青紫碰都不能碰。
“我明日回府住。”凌睿靠在榻上享受太子殿下的投喂,满足地眯起双眸。
萧澈一顿,不安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在想什么?”凌睿无奈:“我总不能赖在这儿不走吧,传出去多不好。”
他自己倒不在意,可萧澈是太子。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要是总待在东宫,两人的关系未必就瞒得住,届时传了出去,萧澈定然是要遭人诟病的。
这其中的绕绕弯弯萧澈也明白,但他好不容易能和这人这般亲密……总觉得如若放他走了,那一切都将回归原点。
“别想太多。”凌睿看他面色不虞,凑过去亲了亲:“明王府的大门永远为太子殿下敞开,我的双腿亦然。”
萧澈下腹微热,但被他迅速压了下去,抿了抿唇低声问:“那心呢?可有我的一席之地?”
凌睿眸光一闪,淡声道:“你觉得呢?”
“没有。”萧澈无比笃定,苦涩一笑。
“错了。”凌睿歪了歪头,自嘲:“有一点点,至于一席之地,就要看殿下可有本事将萧含挤掉了。”
他九岁就喜欢萧含,至今已整整十年,想要立即放下不亚于抽筋断骨,也不是和谁上过床就会喜欢谁,哪怕有那么一点,也可能只是喜欢对方在床上能让自己欲仙欲死。
萧澈似是明白了这一层含义,沉默片刻,倾身抱住了凌睿:“我会让你更喜欢我的。”
凌睿挑眉:“拭目以待。”
用过午膳,凌睿就回府了,也不要萧澈送,甚至连马车都没乘,慢悠悠地走回去。
破了身之后,他这本就yIn荡的身子有些食髓知味,越来越容易发情,床上也很难满足,但体力着实跟不上,明明还想要,可身体承受不住。
两个xue也是,应当寻些方子养养。
一路走回去出了一身汗,沐浴完更是疲乏,又躺下歇息了几个时辰,傍晚的时候才觉着整个人又重新活过来了。
腿走得有些疼,凌睿使唤秦风给自己捏捏,但这人五大三粗,下手不是太轻就是太重,越捏越难受。
凌睿摆摆手:“叫香柳来。”
姑娘的手法就比大男人要好得多,凌睿心里略有舒坦,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香柳闲谈。
香柳伺候凌睿两年多,深知他的脾性,不怕他冷脸,说起话来也较随意:“世子身上好香。”
凌睿没闻到:“嗯?”
“像是花香,带着甜味儿。”香柳打趣:“世子可是见了哪家姑娘?”
“有吗?”凌睿抬起袖子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便道:“秦风,过来。”
习武之人感官更加敏锐,秦风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住了,生硬道:“世子很香。”
香得他……口干舌燥。
凌睿拧眉,又去沐浴了一次。
他的衣衫都用香薰仔细熏过,是带着香味,却不是香柳描述的那种,而且味道很淡。
“现在呢?”
秦风:“更香了。”
凌睿:“……”
他想自己不是鼻子出了问题就是身体有毛病。
秦风也想到这一点,面色一肃:“属下去找大夫!”
大夫认真探查了一番,揉了揉鼻子,面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红,干咳一声:“世子身体无恙,至于这香……世子之前可有经常药浴?”
凌睿眸色微变:“是。”
“那便是了。”大夫不紧不慢的整理药箱,道:“应当是某种契机激发了药性,目前来看,此功效对世子有益无害。”
凌睿想起这段时日的欢好次数,心里有了底,抿了抿唇,谢过大夫:“有劳了,秦风,送送大夫。”
“是。”
房里安静下来,凌睿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