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回来得很快,还特意取了一件披风,将凌睿裹住,稳稳地抱起来往浴池走。
凌睿有些累了,四肢酸软不太想动,泡了一会儿便让秦风也下水一块儿洗。
烛火明亮,秦风瞥到世子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耳根瞬间就红了,拘谨的缩在浴池一角。
“我会吃人吗?”凌睿面无表情:“过来。”
秦风硬着头皮靠近,两人相隔两步时,凌睿就道:“乏了,帮我洗洗。”
这语气依旧冷冷的,但秦风听出了不同。
温和了些许。
秦风抿了抿唇,展臂将人揽入怀中。
这番动作已经越了界,但凌睿不仅没说什么,还放松身体舒舒服服的靠着他,长吁一口气。
秦风便大胆起来。
拿过托盘上的Jing油倒在掌心抹开,又细细涂抹在凌睿身上。
凌睿很瘦,骨架又小,抱在怀里显得格外娇弱,腰肢细得能轻轻松松握住,还格外软,令人爱不释手。
“还摸。”凌睿睁开眼,膝盖顶住秦风微微抬头的玩意儿:“刚刚没吃饱吗?”
秦风有些紧张,还莫名期待:“嗯。”
想想也是,二十多年初次开荤,一回哪够?
“我不是说了么?”凌睿掬起一小汪水倾倒在秦风脸上,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滑过鼻梁、嘴唇、喉结,最后停在胸口轻轻打转:“今晚任你处置。”
秦风眼神一暗,胯下的凶器一柱擎天,他捏住凌睿的下巴,嘬了两口对方红肿的唇,而后含住慢慢的舔,舌头顶开唇瓣齿关,闯入口中。
他边亲边搂着凌睿交换了位置,自己背靠坚硬的池壁。
这是一个绵长温柔的吻,但情欲越亲越浓,秦风的手早就插入柔软的花xue里,抽插搅弄。
池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入娇嫩的通道内,烫得凌睿立即就站不稳了,扭着腰想躲,含糊道:“烫。”
秦风吸着他的舌头,抽出手指,换上粗长的rou棒,将花xue堵得严严实实。
毫无预兆的被插至深处,凌睿一声娇喘,攀紧秦风的肩背,脖颈仰起勾人的弧度,秦风便顺势叼住他的喉结,下身插得又快又深。
脆弱的部位被咬住,凌睿身体紧绷,但花xue里冲撞的rou棒太过凶狠,顶得他神志不清,只能张着嘴徒劳喘息。
浴池里水花四溅,秦风突然停下动作,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凌睿抱出浴池,放到一边的软塌上。
在床上就方便多了,秦风扛起凌睿的一条腿,腰部快速耸动放开了cao干,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粉色的花xue媚rou在不断摩擦中变成艳红,彻彻底底的熟透了。
射Jing时,秦风犹豫了一下,俯身吻住凌睿,gui头抵在花xue深处射了出来。
“唔嗯!”凌睿剧烈喘息,一股股的Jingye刺激着花心,层层软rou拼命绞紧使坏的rou棒,似乎意图将其生生夹断。
秦风被夹得有些疼,但舒爽更甚,半软的Yinjing又轻轻顶弄了两下才抽出来。
凌睿筋疲力尽,花xue甚至感到丝丝疼痛,双腿有些难以合上,嗓子也叫哑了。
秦风基本满足,不敢再折腾凌睿,规规矩矩地把人清洗干净,擦干头发,套上柔软里衣,送回房中。
房里已经温暖起来,被褥也更换过,秦风一丝不苟地帮凌睿盖好被子,迟疑片刻,还是禁不住诱惑亲了一口凌睿的眉心:“属下告退。”
凌睿眼睛都没睁开,淡淡应了:“嗯。”
身体太过疲累,凌睿很快就睡着了,守在门外的秦风则彻夜未眠。
翌日,凌睿没能起身,膳食都是让人伺候着简单用了一点,整个人虚弱得不像话。
明王妃听说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探望,看到自家儿子的模样后便什么都明白了,心疼不已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挥退下人亲自照看。
凌睿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娘。”
“哎,娘在。”明王妃抓住他的手轻拍手背,不满道:“是哪个混小子把你欺负成这样?告诉娘,娘替你收拾他!”
凌睿神色淡然:“门外那个。”
明王妃:“啊?”
暗戳戳偷听的秦风立马就跪下磕头了:“属下该死!属下甘愿受罚!”
明王妃尚未表态,凌睿竟是笑了下,扯着支离破碎的嗓子定罪:“胆敢偷听,滚去挑五十缸水!”
“是!”
待人离去,明王妃眯了眯眼,调侃:“哟哟哟,这小子不一般,都以下犯上到这种地步了,我们世子爷竟罚得这般轻。”
凌睿不置可否。
明王妃知他疲累,不忍心吵他,但不得不提醒道:“三日后便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宴,你这些天就别乱来了,别到时候无法出席。”
凌睿一向厌烦这些虚与委蛇的宴会,以前耐着性子到场全看在萧含的面子上,如今没了萧含便更没理由去了。况且,太子的生辰宴,萧含刚过门的夫人也定然会出席,凌睿一点都不想见到这对令人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