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是被后背传来的冰冷触感惊醒的。意识逐渐回笼,一阵惊慌促使他努力睁开疲倦的双眼,视线逐渐聚焦,直入眼中的是天花板上的旧式灯管射出的惨白色灯光,他急忙扭头看向四周,却发现这个昏暗的房间四周密闭,灰色墙壁前或是橱柜或是整齐摆放着物品的不锈钢架,甚至还有拴着手铐的吊具,造型奇怪中间凸起的木马,电椅和附近的电击器具,这些器具和紧闭得不露一丝缝隙的不锈钢门向他透露出一些恐怖的气氛……再扭头,他看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昏迷前正共进早餐的,他的老板,肖穆。
“这是……怎么回事?”
凌越一头雾水地问道,伴随着下意识的抬头。但他没有成功。因为他的颈部被一个皮革项圈拘束着,项圈两侧各有一根锁链,两根锁链的另一端都紧紧地固定在铁床之下。
“喜欢这里吗。这是我家的地下室,它可完完全全都是为你做的。”
肖穆一只手欺压上凌越的左胸,俯下头,在他唇边轻轻地说。
肖穆说话的距离已越过了分寸,话语间呼出的热气温红了凌越的双脸,他不好意思地动了动四肢,却只传来了金属碰撞的铛铛声。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全然禁锢,双臂呈投降姿势,双腿也被分开,由手腕脚腕处的镣铐分别禁锢于铁床的两角。
他用力挣扎,造成的结果依旧只有颈部项圈和手铐脚铐周围紧固的金属链条极小范围晃动。
“挣扎吧,你妄想逃跑的样子很迷人,就像只还没断nai的小nai猫。”
“穆哥,别玩了,我错了。”凌越丝毫不知肖穆为什么有如此奇怪的举动,只能当作肖穆在和自己开玩笑并尝试性地求饶。
“认错?晚了,因为你实在太不懂事。我从招聘面试见你的第一面就开始等你。力排众议摆出老板的架子留下你,甚至亲手教你经验,只待你有些阅历后便可升迁。”
“结果呢,你长能耐了,竟然想结婚。那女人竟然让你选择闪婚,可真让人嫉妒。”
“我本来想对你徐徐图之,先从兄长的身份做起逐渐赢得你的心,可惜你没给我这机会。”
“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肖穆在他唇边咬牙切齿地说完这段话,信息量之大使得凌越的思维直接当机。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来自前襟的冰凉尖锐触感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是一把小刀,刀尖轻触他的皮肤,正在将他的衬衫一寸寸割裂。
他这才意识到真正的害怕。
“不要,肖穆,停下!”
肖穆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依旧不疾不徐地割开他的衣物,很快,凌越的上身便赤裸了。偷偷下在甜品中的药物很有效果,还未除去衣物时便能看见ru粒在衬衫下挺立,如今赤裸着上身,凌越的胸部像是两座淡色的小山丘,ru粒更是在凉意中更加饱胀,显得娇艳欲滴。
“宝贝,你真美。”肖穆动情地看着这副身躯,忍不住在两个ru尖处歌留下一吻。接着,他脱下了凌越的皮带,继续动起手中的刀子,一割一撕,快速除去了西装裤。
“最后一件。”
肖穆将刀子贴在凌越的内裤内侧,再次俯下身,在他耳边仅用吐气声轻轻地说。
“不要。求你。”
凌越的声音依然带有颤抖的哭腔。
而在凌越如此哀求着时,肖穆已将刀子果断下划。凌越的内裤也变成了碎片散在铁床上。肖穆一把将衣物碎片都挥落地上,铁床上仅剩浑身赤裸、展示着自己的凌越。他的胸部,现在应该叫ru房的肤色比周围更淡些,四肢关节处则是让人疼惜的粉红色。
仅仅看着这副身体,肖穆的欲望便叫嚣着苏醒,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抚上凌越被改造的ru房软rou,手指将娇滴滴的ru尖磨扁搓圆再向上狠拉起。
“嗯——”一声嘤咛从凌越口中释出,震颤了肖穆的内心,他连忙俯下身去将一颗ru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挑逗又用牙齿上下啃咬,做这些时他时刻观察着凌越的情绪,从他不善于掩藏的嫣红中看出了同样享受的情欲。
凌越依旧小声地哀求着“不要”,但伴随其中的是越来越多的由情欲掌控的嘤咛。
肖穆反复地用口取悦着凌越的两颗ru头,口水落在ru粒周围,在灯光的照射下衬得凌越yIn贱又美艳。他的双手也没有停过,先是抚摸着凌越的双臂,和他禁锢在手铐的手掌十指交握,再从胸膛向下延伸,抚摸每一寸紧致的肚皮,甚至把食指伸进肚脐中旋转戳弄,再抚摸过大腿,小腿,脚掌和每一个脚趾,最后再回到大腿内侧。
这时候,肖穆从凌越的胸部上抬起头,他一手撑开凌越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仍旧沉浸在情欲里的凌越并没有对口腔多设防,肖穆的舌头在对方唇上舔了一遍,便顺利进入了口腔,顺利找到了另一条香甜的小舌。与此同时,他放在凌越大腿内部反复抚摸的那只手握住了凌越的Yinjing,并开始在Yinjing上上下套弄,将这秀气的Yinjing逐渐唤醒。
Yinjing受到刺激使得凌越蓦地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开始激烈地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