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酩大三起和校友开始创业,到毕业后第二年已经渡过最艰难的阶段,逐渐步入正轨。
两人确立关系三年多来,陆宵对封酩的依赖愈加强烈。
前段时间封酩忙得鲜少回家,基本都和其他人一同在办公楼里通宵工作,陆宵这种过度依赖的情况便暴露出来了。
每天他都会接到数个陆宵打来的电话,短信也由开始的一天三条,变成最近的每小时都有。
最初封酩有注意到陆宵在电话里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也只认为是陆宵在家无聊,有些想念自己。
直到工作闲下来,思考近几天来陆宵的表现时,他忽然意识到——
“宵宵,你是不是一个月没出过门了?”
“唔?”
陆宵端着果盘正要放到茶几上,突然听到封酩的问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吧。”
经封酩这么一提,陆宵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离开过这间房子了。平时吃的用的也都是让人送到门口,他也很久没有和除封酩之外的人说过话了。
气氛有些凝滞,陆宵低头看着自己攥着衣角的手指。
“过来。”
封酩张开双臂,等陆宵走近后抱住他,让他坐在腿上靠进怀里。
“和哥哥说说,为什么不出门了?嗯?”
手一下一下抚着陆宵的脊背,封酩将下巴抵在怀中人的发顶。
陆宵垂眸,两人的左手扣在一起,封酩的掌心对着他的手背,两枚相似的素戒紧挨在一起,就像相互紧靠着的他们。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从他们毕业后,封酩和朋友一起为创业的事忙碌,他怕让封酩分心,除了两人一起之外都不怎么出门,大学时期玩的好的朋友也渐渐少了联系。
又因为陆宵的工作主要是接一些商稿,都能在家完成,也不太有出门的必要。
从封酩第一天在办公室过夜开始,他就没再踏出过那扇门。
像是有一把无形的锁,让他毫无挣扎心甘情愿地,留在了这从未有第三人踏足的囚笼里。
“...哥,我是不是,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陆宵恍惚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封酩心疼。
他扶着陆宵的肩和他对视,眼底透出歉意。
“是哥哥最近忽略了你。”
“不是哥的错,哥只是太忙了。是宵宵不好,宵宵没有照顾好自己,还让哥担心。”
封酩听了他的话更加难受。
忙只是理由,到底是他太过享受陆宵的贴心,理所当然到几乎快忘了眼前人无微不至的付出。
他叹了口气,横抱起陆宵走进卧室,在房间中心放下人,开了空调。
“脱光跪下,双腿并拢,身体往前额头点地,前臂在头的两侧撑好,胸腰下塌,tun部撅起。”
陆宵听到指令立刻动作,将身上封酩的衣服脱下叠好放在一边,迅速进入情境。
封酩见他跪好,到衣柜前取出皮革衣裤套上,换了鞋,又从一旁的展示柜里取了根短鞭,两端弯折握在手里,走到陆宵身后,鞋底踩上后腰,鞭子的弯折处抵着陆宵的脊椎。
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被封酩踩在脚下,陆宵感到羞耻的同时还有莫名兴奋。
他的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下身刹那间硬了起来。
鞭子在陆宵背上游走,他听到封酩的问话,同时轻柔的一鞭落在肩上。
“你是谁?”
回答无须思考,“主人的小狗。”
封酩轻哼算是应答,鞭子的尖端扫过颈处的项圈,臂上又是一鞭。
“多久没摘了?”
陆宵知道他问的是项圈,脑中自是有上次摘下的日期的记忆,没怎么思考便回复了。
“回主人的话,六十三天了。”
后腰处抵着的鞋底离开,又一鞭落在tun部,随之落下的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出门?”
陆宵刚想回答,却听到了封酩的下一句话:
“好好想,想好了再告诉主人。”
话落,封酩没有再出声,他在陆宵周围踱步,时不时落下一鞭。
落鞭毫无规律,让陆宵无法预测位置和时机。
卧室里只有呼吸声和几不可查的脚步声,偶尔夹杂着鞭子打在rou体上的声音。
封酩把握着力道,鞭子吻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粉红的痕迹,只有在鞭痕交错处的粉色更深。粉色的鞭痕与陆宵白皙的肌肤相应,格外好看。
每一鞭落下都让陆宵肌rou绷紧,又因为姿势的原因逐渐放松。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躲闪和挣扎,思维跟着封酩而动,脑中难以集中注意思考。
终于,他哑着嗓子犹豫开口:“主人......”
听到陆宵的声音,封酩停在陆宵身前,鞋尖勾起他的下巴。
陆宵终于看见了方才踩着他的鞋。
他忘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