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的热chao期结束,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期间,一切起居,全由对方服侍──他现在知道了,这个Alpha叫做夏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改变,晚上睡觉时,夏佐不再离开,而是会和他挤在同一张床上。
他的第一反应是喜悦,除了偷钥匙之外,还参杂着一丝不应该的、安心於这个男人的体温。关上灯後,他不需要主动靠过去,就会被一把搂住,後背贴上有力的肌rou。
他相信就算詹森复活,成了怪物,也不可能打得过眼前的Alpha……没有什麽比对方的臂弯来的更加安全可靠。
「你很害怕吗?」
夏佐舔咬着他的耳朵。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Alpha从後头压着他,Yinjing还塞在他的体内,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於是迷茫的偏过头,想再疑问,就被捉着下巴吻住。
「那一天,我拿着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发抖。」
唇舌终於分开後,夏佐说。
「我──」
他张了张嘴,尝试了好几次,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夏佐挺起身体,把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对方很贴心的让他背靠着自己,而不是面对面。
「可以告诉我吗?」
「也不是什麽大秘密。」他苦笑一声。「其实你应该都知道了,依照你的说法。」
他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男性Alpha。
对方大了他两岁,是政治人物,在政策决定上拥有一定影响力,能够给从事进出口商业的家族带来互惠利益。
开头几个月,除了Alpha因为工作都很晚回家外,并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
渐渐的,男人会开始抱怨他的辛苦,他说:「伊莱,你明白的吧?」
他在做爱时掐住他的脖子,听着他嗬嗬挣扎,用皮带疯狂抽打他的tun部,直到那处全是瘀青和血痕。
他越来越害怕上床,尽力用各种藉口不出现在卧房,Alpha却没有拆穿,只是冷眼等着。
等着他一个月一次的热chao期,甚至都不用对方主动开口,他就会自动自发躺到床上。
而到後来,就不只是这样了。
应酬回来的时候,是他最害怕的时刻。他会被拖出来,用手边拿的到的一切东西殴打他,椅子,酒瓶,高尔夫球杆。
除去身体上的暴力,还有性爱上的虐待癖好──手腕被绑在身後,他浑身赤裸,像待宰的羔羊,ru头上插满着针,一呼一吸间,上头都会传来酸麻的疼痛。血珠从落针处冒出来,沿着胸膛,缓缓滴落。
像是在专注的创作着伟大的艺术品,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用钉书机,沿着他的肋骨边缘按压。
伴随着剧痛,每压一次,他的皮肤上就多出一根钢线,一排排平行的金属闪着光。
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後,惬意的取下嘴里的菸头,滋的一声,按在他的大腿上。
「那时候,只要一到夜晚,我就会非常焦虑。就算搬出去後,自己住了,睡觉时也一定要开着床头灯,否则会怕得无法入眠。」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其实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过往的经历有多悲惨──好吧,的确是有点悲惨,但他的意思是,他早就不在意了,他可以随性的安排人生,再也不用战战兢兢的观察任何人的脸色。
他过得好极了。
但泪水却这样,违背意愿的流了下来。
男人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圈住他的腰,没有如往常一般,总是不正经的嬉闹。
「抱歉,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最後终於无法抑制的从喉中溢出泣音。身体不停颤抖着,反手抱住夏佐的手臂,对方轻轻地用脸蹭着他的脸颊。
「我看过照片。」
夏佐忽然说。
「你被送进医院好几次,医生……或是医护人员,按照法律程序悄悄拍下的,大概也是为了自保吧。只是都被詹森压下来了,到我手上的时候,詹森已经──」
对方将手伸起来,屈起食指和中指,做出了死掉的手势。
有什麽东西正逐渐明朗,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想到。
「你怎麽会看到那些照片?」又讶异道:「你是医生?」考量了对方的年纪,又觉得不太可能。「你在医院工作?」
夏佐把他转回正对着坐,纠缠在一起的铁链碰撞着。他的大腿被拉开来,放到男人的腰上,「你知道,想要快速有效的忘掉痛苦的事情,最好的方法是什麽吗?」
这问题听着就不怀好意,「不行,」他紧张的推了推夏佐的肩膀,「今天做了好多次了。」
像是要应证他说的话,白浊的ye体从被Cao得微微张开的圆洞流出来,沿着腿根滴落到床上。
「不进去,」夏佐托着他的tun部,让他直起腰半跪着,「只做会让你开心的事。」紧接着,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