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忽然收到了请柬,他一个发小要结婚了。
江愁的朋友不多,和这个发小却是实打实的关系好,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了。发小还特意强调,带上伴儿。
发小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和沈仟驰关系的人,却没见过真人。江愁也想带自己的爱人见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沈仟驰下班回来便和他说了。
快到年关,沈仟驰忙得不可开交,周六本就没了,周日也得在家里加班。
婚姻定在周日,沈仟驰算了算时间,还是和江愁去了。
婚礼上大家言笑晏晏,新郎新娘无疑是众人的焦点,沈仟驰的视线却一直在江愁身上,没有错过他眼里的艳羡。
席间有江愁的同学朋友,都对沈仟驰十分好奇,江愁只说是朋友,有知晓内情的要来敬酒,都被他拦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别说婚礼,连知晓的人都不多。虽说甘之如饴,到底还是羡慕的。
晚上回到家,沈仟驰尚有工作要处理,他正在屋里强打着Jing神工作,江愁却醉醺醺地赤身裸体地爬了进来。
因为知道沈仟驰最近工作忙,但凡有要喝酒的场合都被江愁替了,虽然不多,但他的酒量着实不佳,路上迷迷蒙蒙,进了屋子倒开始撒酒疯。
沈仟驰注意到江愁进来,醉意让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添魅惑,小奴隶脸上红彤彤的,伸出舌头就去舔沈仟驰的脚。
被挑得火起,工作却很紧迫,沈仟驰想了想从调教室拿来个真空的正方体笼子。那笼子是金属的,上下的板子各有一个洞,四面则只有金属杆连接,其余都是空着。
沈仟驰打开顶板让江愁坐上去,醉醺醺的江愁更放得开,却还是一样听话,他坐在底板上,Yinjing和囊袋从底板的洞里穿出,脖子则被扣死在顶板,像是犯人的刑枷。沈仟驰又拿来绳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周的金属杆上,用天花板的绳索将人吊起,位置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江愁被束缚着,脖子被锁死,枷板让他能看到的视野非常有限,自己的身体则完全看不到。
沈仟驰回头开始工作,被冷落的醉鬼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地待着,待了一会就开始不停地嘟囔。
“主人...”
“主人不理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奴隶给主人唱歌听好不好...”
沈仟驰不胜其烦,拿了胶布就贴在江愁的嘴上。
终于消停了。
他继续专注着眼前的代码,写完一小段调试的时候就伸手过来玩玩江愁。
揉捏一下他的nai子,ru头在刺激下很快立了起来,江愁的身子本能地向前挺胸,沈仟驰却又回头去工作。
过了一会儿,沈仟驰又伸手。江愁一眨不眨地盯着,可是那只手伸到了板子下,自己却看不出来具体是哪,直到他穿出板子的Yinjing被撸动才知道主人的动作,他舒服地呻yin出声,可这手却却在Yinjing刚刚硬起的时候就离开了。
沈仟驰又在在他的身上写字,转着笼子在江愁身体各处夹夹子。
江愁每每被关照,都会立刻兴奋,可这刺激总是点到即止,只爽了沈仟驰,却远不能满足他。平日里忍耐是必修课,可醉了就一点委屈也不想受,想要了就往前送,不被满足就扭着身子呻yin着。
沈仟驰看着好笑,拿起手机就录了一段,准备等江愁清醒了给他看。
玩弄的时间随他工作的间隙而定,有时候隔几分钟,久了快一个小时。
笼子可以旋转,江愁时而能看到主人,有时却只能看着对面的书柜。
时间渐晚,他被晾久了,睡了过去。沈仟驰却不管他的状态,工作累了,就在他的身上发泄,江愁立马从半梦半醒的状态稍微清醒,想叫人却张不开嘴,不满地晃了晃脑袋。
等沈仟驰工作结束,江愁的身上被各种颜色的签字笔写满了各种羞辱的词汇,沈仟驰一个个把他身上遍布的夹子取下,疼痛并不能让他清醒,反而挣扎着被束缚的身子。
沈仟驰抱着江愁进了浴室,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上了床,看了看时间离自己上班也没几个小时,心里郁郁。
他拿来张口器塞进江愁嘴里,让他含着自己的Yinjing入睡。
反正他还有一整天可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