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席地而坐,把尚未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的江愁搂在怀里,一下下地轻拍着他的胸脯,感受着他的呼吸从粗重到绵长。
太累了,江愁在安稳的怀抱里坚持不住,睡着了。沈仟驰哑然失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江愁身上。
清风吹过,树叶落在了江愁的脸上,他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却没有醒来。
在梦里,他被紧紧地束缚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也暖和得不想动。
看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沈仟驰捂着江愁的嘴鼻让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睡过去的江愁十分不好意思:“主人,您怎么不早叫我起来?”
“看你睡得香。”
沈仟驰打开背包,拿了水和食物,就和江愁对面坐着分食。
等二人都吃饱喝足,沈仟驰从包里拿出个瓶子,让江愁躺倒在地上,尖嘴的瓶子在江愁的身上划过,等画好了,看得出来是很大的“贱狗”二字。
他又拿来绳子,把江愁的双手捆在身后,又勒过脖子,迫使他要主动地把手向上伸和抬头挺胸来避免窒息。接着他折了一根树枝,让江愁横着咬在嘴里,用细绳系在脑后。Yinjing被绳子捆紧,延长的绳子垂在地上。Yinjing下的两个囊袋也没有被放过,扣上了一个带着吊环的Yin囊锁,吊环上通过绳子连着一块不算重却能带来很强垂坠感的石头。最后又用短绳绑在了江愁的脚腕之间,控制着他的步幅。
牵起Yinjing上垂下的绳子,沈仟驰就径自往前走着。
沈仟驰走得轻松,江愁却每一步都是煎熬。他必须跟上沈仟驰的步伐,否则Yinjing就会被向前拉扯。而脚上的绳镣却又让他不可能像沈仟驰一样迈步,只能加快行走的频率,像个迈着小碎步的古代女子。背在身后的手让他难以维持平衡,而一旦放松还会被勒得难以呼吸。
江愁不能低头,路就走得磕磕绊绊。光着脚踩在泥泞的树林里被人牵行,身前还有“贱狗”两个大字,这一切都让他快要烧起来地羞耻。
这林子好像总也没有尽头,沈仟驰仍然闲庭信步,江愁却步履艰难,终于被地上的碎石绊倒,向前倒在沈仟驰的身上。
早就想到江愁可能会摔倒,因此沈仟驰把系着Yinjing的绳子留得很短,让他能够及时反应。
把江愁扶起来站稳,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走到江愁身后,抽在了他的tun瓣上。
树枝打在身上的感觉是一种粗糙的疼痛,江愁本能地向前躲,沈仟驰却拽住了他手臂和脖子之间的绳子,狠狠地一勒让他停下了动作。
“第一次犯错,就一鞭,每有下一次,就加一鞭。”
说完,他也不等江愁缓过来,又牵着绳子往前走。
一路上磕磕绊绊,随着体力的下降,江愁跟不上或是被绊倒的次数越来越多,的屁股、大腿、后背都遍布着粗细不均的红痕,树枝的摩擦让皮肤有些划破的痕迹,而Yinjing也早已在断断续续的刺激下硬挺,虽然被捆着,前端溢出的前列腺ye还是濡shi了麻绳。
天色渐晚,月上树梢,昏暗和未知紧紧捆绑,让人心头惴惴不安。
而他胸前的“贱狗”,却并没有因为天色暗沉而模糊,反而莹莹发亮,成为黑暗中最显眼的所在。
江愁本已经忘记了那两个令人羞耻的大字,而此时身上的荧光却让他无法忽视。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而Jing神却很兴奋。
他就是一条贱狗,yIn荡,不知羞耻,在一个开放的空间,赤裸着,胸前的大字是他的标签,刻着他的身份。
这就是他。
不需要克制,只用遵从本能地放浪,所有的一切都交由主人掌控,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方向。他就跟着沈仟驰往前走着,浑浑噩噩,享受着每一次鞭挞,对所有羞辱的话欣然接受甚至扭动身体表示喜爱,黑暗中只看得到发光的字在晃动,浑圆的tun瓣只有模糊的轮廓,却难掩放荡。
前方终于出现了别的光亮,这个广阔的山林居然有尽头,熟悉的车就停在路灯之下。
在隐没的黑暗里,江愁被抵在粗壮的树下,Yinjing的束缚被解开,下一秒被抵在树干上揉搓。
一面是不容拒绝的手,一面是粗粝的树皮,两相交织下他很快丢盔弃甲,呜咽着请求允许。
沈仟驰痛快地答应,江愁以为射完就是结束,正沉溺在射Jing带来的快感和空白里,而就在片刻喘息之后剧烈的刺激又卷土重来。
“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声音破碎又模糊,不被理睬。
等到他射出了淅淅沥沥的尿ye,头抵在树上流下泪水,沈仟驰才终于停下,抱着完全没有体力的江愁进了车子。
迷迷糊糊地,他脸上的泪水被舔掉。
“生日快乐。”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