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弯月如钩,云淡星稀。正是万籁俱静,却诱人深思的大好时光。
等两个人走出小阳台时,柳秦逸的心绪已然平复下来。一瞧时间不早了,便自去洗漱,打算休息了。
这下可正合了某人的意。杜司冕简直是摩拳擦掌的等到了,当即殷勤地准备好药物,就差端到柳秦逸的面前,喂他嘴里了。
柳秦逸哪里知道杜·大尾巴狼·司冕对他那些不怀好意的意yIn,他没多想,很爽快的喝下稍苦的药水后,躺在床上,掖好被角,有些疑惑地看着仍然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还没有出去的杜司冕。
“我要睡了,晚安?”他语气委婉的提示对方。
“我陪哥哥一起睡吧~一个人夜晚很寂寞的哦~”杜司冕放下碗,打算往被窝里钻。他想赖在这里等柳秦逸药性发作。
听到司冕腻乎乎的恶心语气,柳秦逸惊悚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实在是受不了和男人腻歪,特别是经过了昨天之后。
“不!司冕,你出去!”柳秦逸黑着脸起身,态度坚决的把杜司冕赶出门去。
在关门的时候,柳秦逸犹豫了一下。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出于他的不安感,还是将门反锁上了,甚至搭上了门链。
门外的杜司冕听到“啪”的上锁声,一时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
他不死心的去了厨房——那的窗户离柳秦逸卧室的窗子很近。
杜司冕咬牙切齿地从厨房的窗户探头,望向卧室纱窗里透出的点点亮光。两边窗户是离得挺近,如果挨着凸起的窗沿爬过去,大抵是可行的。
但视及足有九层的高楼,杜司冕发了怂,确实有色心无色胆,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杜司冕心里宽慰自己,他堂堂杜氏总裁,要什么人得不到手?怎么可能会沦落到为了搞一个人,冒这么大险。
就这么着,杜司冕放弃了,悻悻的回了客厅,充满怨念地盯着卧室的门。
............
柳秦逸是被热醒的,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身上黏哒哒的,好像流了很多汗,整个人好似被焖在火炉里。他将四肢都伸出严严实实裹好的被窝,想要汲取点凉意。很快,热气的散去又让柳秦逸舒服的迷迷糊糊地阖上了眼睛。
但没一会儿,身上的凉爽感再次被燥热取代,这次喉咙管里也像冒烟样的干渴。他难受的睁开了眼睛,踢开被子,干脆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内裤。
好热啊,好渴…
“啊,哈啊…难受..”
柳秦逸不自禁的呻yin出声完全没有控制音量的意思。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叉、重叠,在床单上如同一尾涸水的鱼般不停的磨蹭着。
“啊…嗯哼~”
柳秦逸嘤咛一声,大脑里一片混沌,只像个小兽般,一味的追求着快感。他的手伸进了内裤,开始撸动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的小鸡巴。没一会儿,手心里就多了一滩粘稠的ye体,而藏在睾丸底下的雌xue,也被刺激的流出了透明而粘黏的清ye。
幸好此刻的柳秦逸意识涣散,不然他的羞耻心会让恨不得钻进缝里。
他大胆的另一只手,已经揉捻上了充血肿胀的Yin蒂,和昨晚被蹂躏过的花唇。由于技巧的生疏,还夹带着轻微的痛感,但柳秦逸却毫无察觉,因为此时在手指的照拂下,疼痛渐渐转化为另一种迷离的刺激感。
“哦..啊啊,好棒…咿…”
他叫的高昂性奋,简直就像只发了春的母猫。
正当柳秦逸沉醉在迷梦里快乐荡漾的时候,门板被不合时宜的敲响了,紧接着就是一段喊话。
“哥哥,你在干什么?没事吧?开开门啊..”
熟悉的声音,有规律的敲击声,一瞬间把柳秦逸从自渎中惊醒,吓得他坐起了起身。
他感到慌张无措,一声也不敢回。
假如柳秦逸神智再清醒一点,就能发现外面说话的声音有多么机械,并且一直在重复同一段话,敲门声也假的可怜,只要细细听,完全可以分辨。
——不过,这都是假如。
“嘘。”
柳秦逸感觉自己被一个炽热的身躯从后面禁锢住了。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蒙住了眼睛,自己的视野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想要出声喊叫时,被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嘴。
“呜呜…”
他吓得浑身一颤,拼命的挣扎起来。这时,低沉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想被门外的人看见你的贱样就老实点。”
电光火石间,柳秦逸回忆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昨天晚上的陌生男人。
“唔,你是谁?!放开我…滚开!”柳秦逸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从窗户?难道是飞檐走壁?
“就,不,放。小sao货,一天不见,你这里可想我的紧呐。”柳秦逸听完这侮辱性的语言,刚想发火,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