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的脸不经掐,很快给李慎的指头压出一道浅红的印子。他的眉眼被溅起的水打shi了,细长睫毛全黏在了一块儿,不舒服,只好频繁地眨动起来。
白棠就这样在水雾里,一面眯着shi淋淋的眼睛,一面口齿不清地说:“我男的——”
李慎的笑容淡了些。他松开手,有些不耐烦地把黏到额头上的头发拨开:“我知道,又不是瞎了。”
白棠夹着腿一动不敢动。
浴室里狭窄闷shi,他又被李慎压着,生生闷出了一背的热汗:“那你,你放开我。”
李慎好像才想起来自己另一只手上还抓着白棠的要害,却没舍得放,像是觉得很好玩一样,手指头一弯,弹上了他软趴趴的性器:“小不点。”
?
小个屁!
怎么了呢这是?!
说一次也就算了,还非要说两次吗!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白棠选手连续两次被李慎挑衅了男性尊严,气得差点要跳脚,梗住脖子,回头冲李慎道:“我不小了。”
李慎乐起来。
他把自己的胯往白棠的屁股上顶了顶,“不小?要不和哥比比。”
白棠:“……”
白棠选手秒怂,白棠选手认输,白棠选手怂唧唧地把脖子缩了回去。
大刀戳屁股,硌得慌,不敢动不敢动。
李慎看他不作声了,扶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得更紧一点。像是觉得白棠屁股上的rou很多,于是手一张,隔着内裤捏了一把。捏得舒服了,又接二连三地捏了好几下:“叫声哥,哥大不大?”
白棠:“……哥,大。”
“生气了?没你大没你大,”李慎得寸进尺,把他顶到墙上去,“屁股还真没你大。”
白棠屈辱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洗澡吧,脱衣服。”李慎伸手去够花洒,“快点,不逗你了,我还叫了外卖。”
白棠惊恐道:“难道是要贴着一起洗吗?”
“你要想这样也行。”李慎整个人笼在他身后,开始往身上打肥皂,“起泡了,你也打点,把脖子那里搓搓。”
白棠浑身僵直地从李慎那里接过肥皂,胡乱往身上抹了抹,就感觉李慎的手不老实地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滑过。
“棠棠,你好像有点硬了。”
白棠怕痒,心虚地夹住腿:“你刚刚握了那么久,正常……”
“也太敏感了吧。”
李慎又伸手去抓。
白棠被他又一次抓个正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轻点——!”
“小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个小光头,毛都不长。”李慎轻浮地吹了声口哨,他好像对这种事情好像很有经验,拇指微微用力抵住软嫩的沟缝,上下抓动几下,就把白棠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
那声音又长又黏,被刻意压制住了,于是显得有些模糊,在喉间抵着,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李慎刚开始还有余力取笑他,到后面听着听着,就有些变味,脸色随之变得Yin沉,再把他往怀里按了按,恶狠狠地问他:“爽成这样?叫这么sao。”
白棠舒服得眼前都发花,没站稳,往李慎怀里跌去:“唔……”
李慎手里的花洒冲水功率很大,几个来回,白棠身上就已经被冲干净了,可是李慎忘了关,水还在不停地流。白棠浑身都被熏成浅淡的粉色,瘦削的脊背白皙得晃眼,在李慎的身前轻轻地颤抖:“快一点,啊呀……”
李慎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都在往头顶倒流。
他突然把水关了,花洒挂回墙上。握着柱体的手加快了速度,重重摩挲几下,榨出白棠几声迫切的气音。
“别叫了。”
李慎咬牙说了一句,把白棠的脸掰向他的眼前,接着在白棠迷茫的视线里,猛地亲了下去。
白棠在一片水汽里瞪大了眼睛。
“我到门口了。”李慎挂了外卖电话往校门口走,手指已经擦干了,可还是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那里残留着某种shi润而柔软的触感,像是白棠的嘴唇给他的感觉,是一朵被打shi了的花,会恐惧地颤抖,却又只能承受,显得温驯和可怜。
“草他妈。”
疯了。
外卖还没到,李慎站在校门口烦躁地划动手机屏幕。他过去的性取向很正常,一直都喜欢的是白白嫩嫩的女孩。可是白棠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漂亮,是个同样白皙柔嫩,却又比起女孩,浑身裹着更为轻薄的皮肤和纤细骨骼的妖Jing。
李慎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家伙,欲望又强烈,谈过好几个女朋友。亲过嘴,拉过手,唯一还能坚持的底线就是不搞大别人的肚子。但自从做了体育生就之后,学校里和其他学生的作息不太一样,平时没什么机会和其他女生有非常近的接触。他素得像是吃了草的老虎,偏偏白棠来了,还住在离他那么近的,远远超出正常距离的地方,就像一朵幽香的花,因为嗅到他的躁动和欲望,于是散发出隐秘而chaoshi的气息,引诱他,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