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在读到“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决定去钱塘,只不过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倒是直接错过了大chao之壮丽。
叹声可惜,也就丢到了一边,这时他与楚妄已经在外三载有余。
行至途中,秦渊突然听到云王秦泊再百姓间传颂,对小皇帝颇好。
也不知怎的,他心里那根刺突然就出现了虽然不疼,却也不爽。
他知道秦泊有喜欢的人,他也见过,两人之间很好,他也知道楚妄喜欢的是自己,但只要想到楚妄待秦渊有几分不同,两人关系很好,他心头便梗着不舒服。
逛街市时,秦渊一边若有若无的提着秦泊,一边盯着楚妄表情,稍有不对……只是楚妄似乎没有察觉他的意思,没有任何不妥。
晚上两人睡在床上时,秦渊依旧还提着秦泊,直到在行云雨之事都未曾消停,楚妄终于察觉到不对,从床上坐了起来,将人推开。
“小渊,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没,没啊。”秦渊虽然被打断,后庭突然空虚,但心虚的不敢看楚妄。
楚妄却沉了声音:“机会就给你这么一次,你若不问,那以后就憋着。”
秦渊撇撇嘴,想得确却是自从他退位以后,楚妄对他越来越不客气了。
“翊哥哥~~”
秦渊撒娇的拽着楚妄的衣袖,摇啊摇。
“不问吗,那睡觉!”
“不,我就是想知道你和秦泊那小子有什么关系。”
“秦泊?”
楚妄没想到这人憋了半天,问了个这种问题。
他和秦泊能有什么关系?楚妄一时间都想不起来。
只不过这一沉默,秦渊那心就嘟嘟的沉了下去,有这么为难的嘛,越为难不就是越有些见不得人的关系。
秦渊翻身背对着人,准备一个人默默伤心。
楚妄:???
怎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呢,这人又一个人想到哪去了。
楚妄叹了口气:“这么想知道?”
秦泊:“我想睡觉。”
楚妄:“这可不行,言出必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说吧。”
那年他还是伴读楚翊,秦渊也还是太子,俩人之间的关系败露后,先皇在秦渊面前说杀了他,却在后来有改了主意把他送到了太监所。
他作为太子伴读和云王向来没有接触,可就在那一天,他已经认命了从此做个阉人最终磋磨在深宫中,没想到他突然就被救了。
太监所那天出了乱子,他被掌刀太监动了一办给丢在原地,又有人进来把他放到了那些已经…的那群人中,然后被一路瞒了过去。
后来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云王爷秦泊做的,只不过是为了救下他喜欢的那个少年,但是不知道中间哪个步骤出了岔子,救错了人,Yin差阳错见成了他。
云王爷除了纨绔了点,其实心性不错,即使救错了人也没把这份怨气撒在他身上,反而后来在宫中处处帮扶一把,他能进太子府也有秦泊一份关系。
“你也知道,秦泊喜欢的人会医术,我的身子也是他的人调养的,一来二去间,和秦泊的关系便亲近不少。”
自小熟读圣贤书,他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秦渊早在楚妄说到一半时就转过了身,面对面红了双眼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遭遇这些,对不起……”
“好了好了,别说了,事情说清楚了,你放心了就行。”
“翊哥哥。”
“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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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曝杂记》中有一段传奇的记载,书中道:缅地有yIn鸟,其Jing可助房中之术。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谓之缅铃。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而握入手,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置于几案则止,亦一奇也。”
秦渊现在,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时不时的看一眼楚妄,然后屁股挨着凳子,扭一扭。
“翊哥哥…”
“好好吃饭。”
秦渊撇撇嘴,吃了他夹的菜,心里欲哭无泪。
他从来没想过,翊哥哥竟然会记仇,昨天晚上的事儿他都以为过了。
今天早上他是被楚妄给弄醒的,不是以前那样常规的叫醒方式,身子在楚妄唇舌的逗弄下一片火热,很快就泄了一次。他这样被弄醒是十分高兴的,因为楚妄对这种事从不热衷。
只是他来还不来得及表达一下开心,楚妄手中就多了一串像铃铛似的小珠子,在他还没反应下塞进了他的后庭,然后带他下楼吃饭,丝毫不容拒绝。
走动间带来的摩擦让xuerou自动张合,xue里面绞紧了,秦渊甚至都能感受的那上边刻着的字画,一笔一笔,辗转的花纹一直捻顶在他的最深处。
而楚妄,更是故意的选了在大堂吃饭,四周都是喧闹的人群,他连求饶的话都不能说出口。
呜呜……
秦渊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