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醒了。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和以往一样熟悉的帐幔,刚从黑暗中离开的眼球难以适应窗外的射入的光线。他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打算做好上朝的准备。因为一开始觉得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大概是知道了昨夜与自己欢爱了一宿的周演望在他是天子的原因也好生将自己身体清洗过了,周煊便没有顾虑地下了床,一站起来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
“呃啊……”即使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周煊也不敢叫太大声,他害怕那个大权独揽的皇叔觊觎自己而在附近放了眼线,对于自己如今的境况,也只能闷着不说话默默承受着了。他站起的动作牵动了两个小xue里的的金属填充物,经过一夜的适应,冰冷的金属早已让体温变得温暖,与嫩rou摩擦出快感;前方的rou棒出口也被堵住,而因此迫切想要勃起的性器却被禁锢在金属的网状笼子里,被限制了活动空间却不得发泄的难耐令他险些站不稳。而这几样器物全都和同样材质的金属片连在一起,几乎包裹住了他整个下身。
“陛下,是时候……”门外催促上朝的声音提醒周煊已经没有时间能够理会下体的这些东西了,他只能向门外回答道“稍等片刻”,然后套上一层层繁复的朝服以掩盖自己下身的狼狈。他敏感的身体在被柔软的布料摩擦时,尤其是胸口或者大腿等地方仍然像是被外人触摸了一样颤抖着,却能带来若即若离的快慰,而使得被束缚着的性器官更加难受。
去正殿的路上他也不好受,车辇压过砖石给车厢内带来的震动足以刺激到原本静止在体内的假阳具不轻不重地戳刺着xue里的媚rou,搅动着先前射入的Jingye和因这动静而分泌出的蜜ye,在近乎密闭的车厢里,周煊只觉得这yIn靡声响愈发明显,盖过了其它声音,迫使他注意着自己的情动,却又无法抚慰。
周煊满脑子都在想着赶紧解开那铁质的束缚,好让自己解放下体的憋涨。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搀扶着到了大殿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眼前的画面就变成了下方整齐排列着的文武百官。这下子,周煊不得又紧张起来,总觉得自己身旁的空气都开始燥热,额头也随着流出几滴冷汗,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想要借着身前桌子的遮挡去安抚下体,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脸必然是红透了。幸好那些官员们全都毕恭毕敬地低着头,没人会也没人敢看到此时圣上的失态。
——他觉得他快要忍不住了。
于是他给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问:“陛下有何吩咐?”
周煊隐忍着体内ye体被堵住不得发泄的难耐,用细若蚊呐的声音答道:“朕、朕想出恭……”
太监领着满脸通红的周煊离开了大殿。照例天子出恭身旁应该有人伺候,但周煊此时心里是万分感谢他那故去的皇兄废除了这一制度,这才令他得以不被人发现这个秘密。
太监很快就离开了。确认过已经屏退周围的人后,周煊长舒了一口气,撩起衣摆,脱掉亵裤,那反射着光的“刑具”便暴露在空气中了。周煊一时心急,手上动作也紧张起来,况且那东西是上了锁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拆开?在用蛮力尝试多次仍不得解放后,他也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呜咽着,这番羞赧的样子反而像是饥渴地忍不住在自渎一样。
……呜……好难受……好想泄出来……谁来帮帮我……周煊隔着束缚他玉jing勃起的笼子爱抚起自己的欲望,有不少yInye仍从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出口溢出来,沾上了他的手。
周演进来时,他的皇侄正倚在墙上,双目紧闭,面色chao红,双唇想要努力闭紧,但仍不时漏出几声惹人遐想的yin哦,手在下体抚慰着那仍被禁锢着的男jing,随着手的动作,黏腻的yInye在两指间拉出泛着水光的丝线,并不明显的水声正是由此传出的。
周演把手中的钥匙晃了晃,金属碰撞的声音提醒了周煊这里不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浮浮沉沉的快感中的思绪立即清醒了过来,身体却一下子站不稳了,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庭朗……想解开了是不是?”周演把周煊软倒的身子扶正,随即把钥匙递到对方眼前继续晃着,故意气得那张小脸羞红更甚,“乖……”
“大胆……竟敢直呼天子名讳!”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总不把自己当成一国之君的周煊却也对此无所谓了,为了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周煊把头偏向一边,不肯看周演,却仍是挺起胯部,等对方把钥匙插入那折磨了自己一段时间的器具上的锁孔。
待到终于完全解开时,周煊前方本想好好发泄一通的rou棒却只是通红地挺立着,似乎充满了重获自由的快乐那般,一点一点地吐着yIn水。而下方两个被填充物塞得满满当当的小xue则是向发了洪水一样把之前堵在里面的ye体悉数流出,xue口的颜色早已被摩擦得艳红,而从被撑开已久一会儿暂时合不上的xue口看去,里面蠕动瑟缩着的媚rou的缝隙里还有丝丝Jing絮未能顺着大部队流出。
被水流刺激过的双xue的嫩rou也yIn荡地情动了起来,从而促进了前方性器的发泄,铃口一顿一顿地喷出浓稠的Jingye。年轻的身体经过一夜的养Jing蓄锐后的储备量自然很是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