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群山贼给桓景下了什么特效药,到营帐里的一路上竟然没醒。
俄牟一看到这个被士兵押来的雕国人,心里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人不会是什么送来的和亲对象,他的预测可能是派来的间谍或者逃难的流民。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只能把这个被下药的美人带回自己房中仔细审问。
原来在昏暗的环境下那人身上的细节并不明显,如今到了灯火通明的房中,俄牟这才发现桓景的喉结——这是个男人!
被震惊到的俄牟继续解开桓景的衣服,在解开对方的护腕时,什么东西“咚”一声掉在地上的声音吸引他往地上看——是兵符!俄牟确实是被震惊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雕国的将军会被山贼劫走,还是说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将军,是说不出内容的诡计的执行者……?
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俄牟知道,自己如果不接受雕国的和亲的话,马上就会有军队前来攻打,作为四个部落中位处最南方的首领,首先被攻打的一定是自己这里。这就代表了如果四个地区不统一起来,只要国力强盛的雕国愿意攻打,整片草原都会唇亡齿寒。雕国的军队离这里不远了,自己身前这个昏迷中的“将军”能被送到这里来就是最好的证据。
继续脱下去才知道,那人的下身竟是雌雄同体,路上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元气的rou棒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还是一副泄了Jing后的无力疲态;底下那先前被玩弄过一番的女xue还红肿着,撩开包皮突出来的rou蒂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微微翕张的洞口还泛着水光,似乎马上就要滴出来几滴yInye;后方的菊口也未能完全闭合,嫣红的内壁隐约可见。
这yIn靡的场景立即激起了俄牟的性欲,心里作了几回斗争后,终于决定将这“和亲对象”好好疼爱一番,毕竟说不定雕国地大物博,送来的珍宝也与众不同,不干白不干!他这么想着,便随着自己的想法实践起来。俄牟好歹是为一地之首领,自然身体健壮,胯下那柄长枪更是青筋凸起,他嘴角微翘,笑想身下这美人能不能承受得住自己的进攻。
硕大的gui头顶在那朵娇嫩的、还带有些许露水的花上,在上面划着圈儿,把里面的yIn水引出来好润滑以便插入。不一会儿,整片花瓣都是shi淋淋的,桓景前方的男根也因为快感的刺激而逐渐充血挺起。
“这东西还能硬起来?”俄牟见状,觉得甚是有趣,于是一手去撸动那根娇小的性器,手上的茧子磨过敏感的gui头,惹得那里溢出不少yInye。
下方那张小嘴吸得俄牟气血上涌,不知廉耻地想要吃进更多的填充,俄牟倒是遂了它的愿,直冲到底!小xue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大的插入,甚至俄牟端头插入到底后,发现还有从未开拓过的处女地,从没触碰过异物的媚rou紧紧吸夹着入侵的柱体,恐惧地蠕动着,吓得分泌出用以保护的yIn水。
被这么突然一插入,美人全身是哆嗦了一下,全身都被蒸上了情欲的绯红,腿上匀称的肌rou绷紧,原本平稳的呼吸被扰得紊乱。即使意识是沉沦的,身体也因为外界的行动而习惯性地作出反应,因呼吸不畅,身体自作主张地令沉睡中的桓景张开嘴以辅助呼吸,然而却受不住似的,不少津ye沿着嘴角流出——接着,他在之前的自慰中已经发泄过一次的rou棒再度射出Jingye,糊在两人紧贴的腹肌上,不过较第一次泄出的Jingye更为稀薄,里面还夹杂着不少前列腺ye,一跳一跳地继续发射里面剩下的yInye;由于高chao的缘故,他正在被cao的女xue也似是一阵电流通过,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紧紧夹住了入侵的阳具。
俄牟也是被他那么紧致的小xue吸得头皮一紧,停住好一会享受了被嫩rou吸夹的快感后,才去探索更里面的那处小口,试着顶开闭合的宫口,好让自己把阳Jing悉数灌入。往里面戳了十几下,那处娇嫩的宫口终于愿意打开门扉,忸怩地款待凶神恶煞的客人,却还是让这位不速之客把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屋舍糟蹋得全是yIn靡的ye体。
俄牟为了更一步深入,把桓景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耸动的同时欣赏着这具美好的胴体,手握住的两条大腿只觉得触感良好,薄但结实的肌rou上覆盖的娇嫩皮肤可是令他爱不释手;而那随着自己动作也在不断吐着yIn水的rou棒也是越看越可爱,再往上就是漂亮的腹肌,也被这具身体的主人方才射出来的Jingye沾上了几滴;当然这美人的睡颜也是无可挑剔的,散乱的头发铺在床上,闷热的空气让几缕发丝粘在不断起伏的胸口或通红的脸颊上,虽说对方还在药物的控制而沉睡中,但因为感受到生理的快慰而从不时鼻腔和喉咙喷出几次细若蚊呐的喘息,似乎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受到大脑刺激的泪腺承受不住地要分泌出欢愉的泪水。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后,俄牟似乎觉得不甚过瘾,就换了个cao法,直接在宫颈口和子宫之间来回碾磨,也不管初次承受宫交的宫口受不受得住,凭着之前抽送带进去的yIn水在幼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惹得那里只能靠收紧宫腔来求饶。
gui头被宫颈口这个小环扣住的感觉太美好,在xue道里肆虐了不短时间的巨物终于愿意在子宫深处烙上印记,在几下不算粗暴但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