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思来想去,马钦还是决定让先将捕获的士兵们放到俘虏营中,留下那位年轻的将军,同他解释自己的计划和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他一把抓住刘云的手臂,上面有先前被山林中树枝刮出的几道伤痕,现在伤口已经结痂,血块被皮肤新生的组织包裹着,刘云表面上对这些小伤口云淡风轻,也不知他骄傲的内心是否在意,不过目前来看他根本不会去想,心中郁结着自己的过失罢了。
望着刘云的一脸愁苦,马钦却突然仰起头大笑:“原来雕国的将军气量如此窄小,那本王即刻想改变主意了,不服从你们也罢!”
刘云心里正恼火着,听这被自己瞧不起的蛮族的一番讥讽,气打不过一处,正想将手臂从对方手中挣脱,好一记直钩拳打上那人的脸!但是比起膂力,马钦自然要胜过一筹,便把那条有着均匀肌rou的手臂紧紧按住了。刘云大惊:“你弄到我伤口了!”遂又像马钦第一次和他说话的时候那样瞪着他。
为了两地之间的和平,马钦只能把刘云带去自己的房间里上药,免得这小家伙班师回朝后和皇帝诉苦,从而丢了蛮族的脸面。“啧……抱歉,我带你去上药好了。”
然而,当刘云望着那位当初在挑战书中语气自大蛮横的蛮王正在自己旁边为自己包扎止血时,才感到些许不对劲。马钦的动作极其熟练,甚至没让他的感到一丝疼痛——就连卸下他盔甲的动作也很快。
“还有哪里也伤了吗?”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其实这点小伤我根本不在乎……”刘云本想再瞪那人一眼,可想到一族首领屈尊降贵为自己上药包扎,更何况看样子马钦也是有心想与大雕和平共处,于是也就扭过头去看那已经缠上布条的伤口,没再说太多。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一层外衣外裤,经过几日行军,那布料有几处已经被尖锐植物或是什么勾得抽线,露出里面的皮rou。
刘云眼睁睁看着马钦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他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顿时心跳加速,也不知是紧张亦或是某种说不出的感觉,坐在床上的身体想要往后移动,可惜大腿被“检查”自己伤口的马钦按住,刘云也不好推脱,怕被安上胆小鬼的称号。只要再往上边一点,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撩开那片布料,就会发现,雕国刘老将军之子刘云,竟是个在阳jing下边长着女xue的双儿!
房间里安静地连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都能听见。刘云闭着眼,在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中分辨对方的动作,马钦的确是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像方才同手臂包扎一般认真地在涂药。说他不害怕是假的,也只能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得太厉害以至于被发现,眉头微蹙,藏在紧闭的眼睑中的眼球焦躁地左右滚动,全身的肌rou也紧绷着。
知道他听到对方的一声“好了”,才重新睁开眼睛。没想到马钦接着冷不丁的一句——“想不到将军大人的这里竟是别有洞天,这么年轻的身子,应该还没有用过吧?”
刘云心想完了,却不知为什么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本想说点什么,但是总组织不出语言,脸上憋得羞红,头扭过一边去了。
“喂,如若将军大人诚心渴望与我族和平相处,可否在此表达这份心意?”马钦把他压倒在床上,随即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充血胀大的gui头摩挲着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娇嫩花瓣,gui头充满攻击性地一突一突弹跳,仿佛急不可耐想要进入那处柔软的蜜洞。
对方没有实质上的回应,只是躺着,头歪在一边,不时露出几声从喉咙发出的粗喘。见状,马钦就默认他是应允了,便蹲下身开始舔那粉嫩的处子xue。灵巧的舌头把缩在短小包皮里的Yin蒂舔得泛着水光,似乎是想要将这颗青涩的蜜豆从其中剔出来,让它变大、变成熟,直到能在亵裤上隐约勾出它的轮廓为止;往下是应该十几年从未使用过的女xue尿道口,马钦想,迟早有一天这条小道会变得shi润,而不仅是现在的紧缩;四片粉嫩花瓣将光洁无毛的Yin户衬托得更为之情色,仿佛在亵渎什么神圣的器物一般,此时初尝人事的女花却yIn荡而青涩地颤抖瑟缩着,内壁黏膜分泌出用于保护的yIn水,马钦就着这些体ye,双手轻轻掰开两片Yin唇,舌头往中间那个神秘的水润润的小洞探去。“唔……好奇怪……那里不可以……”粗糙的舌苔在小将军的Yinxue里摩擦过敏感的内壁,惹得他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其中作祟的舌头,结果反而让它越来越深,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
马钦接下来并不急着Cao弄那副已经流着水的Yinxue,而是继续往上握住了刘云半勃起的小Yinjing,用手上的茧子把端头摩擦得红肿。刘云从小就被灌输性是可耻的观念,父母当他不过是长了女xue的男子来培养,渐渐地他也快把自己双性的特征忘了,只当自己是普通男性生活,除了平常排泄,那根小东西他还哪敢多碰一下?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觉得下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童子一般第一次会射得比较快,马钦见身下的小将军已经娇喘连连,那女xue也在不住颤抖,便由着他,一手撸动男jing,一手揉捏着刚才被玩弄得胀大的Yin蒂。“不行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