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崎善是个温柔的孩子,生气是一回事,气完了知道认错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事确实过分,看着方寄一边咳嗽一边什么也吃不下的样子,高崎善自责。
要说不吃饭方寄受得了,他们的孩子可受不了啊,高崎善买了些清淡的粥给方寄。
老男人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看着怪心疼的,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方寄倒是开心,Cao着那鸭子一样难听的嗓子说没事,抱着他的小可爱亲亲抱抱,当然只是亲脸蛋,接吻对于现在的方寄有点太过于残忍。
日子一天天的过,高崎善与方寄夜夜笙歌,美其名曰为了孩子,直到有一天,方寄说要出去见老同学,带他在A城逛一逛,说的很真诚,但高崎善不信,这刚好到了方寄的周期,这时有同学来也太巧合了吧,就算是信,在标记方寄之前高崎善是不会离开的。
“你就在家里等我,就一天,我马上回来的,就在A城,出不了什么事的”这副老夫老妻的架势,方寄大概已经忘了自己是花钱买的高崎善了
“我跟着你去,你就说我是寄住在你家的”
“这多不好,同学聚一聚带个孩子像什么的”
“我不是孩子”
方寄一想,对方二十多了,确实不是孩子,但是还是不好啊,“总归不像样嘛”
“那你就说我是你的恋人,总可以吧,你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这说的方寄都不好意思了,怎么就是恋人了呢,嘻嘻。
“哎呀,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带你这么个小年轻,人家还以为我包养你呢!”
老男人的脸红扑扑的,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一副憋着笑的模样。
“你要是不带我我就偷偷跟着你”
“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我又不是出去找alpha”
“你肚子里有孩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你要是不愿我陪着,那我就在你身边看着你。”
“他才黄豆那么大,没什么可担心的。”
“。。。。。。”
方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犟不过,怎么样这孩子都要跟着自己,想着白天反正不会出事,主要是晚上,明天晚上的话就和他老同学定个酒店,反正对方也是omega,最难熬的是今晚了,这么难办今后怎么办啊。
晚上的时候方寄要了好几回,想着把人榨个干净白天应该不会再干了,等到后半夜,听着少年的呼吸平稳,悄悄的跑到沙发上睡,项圈已经松了,卡扣轻轻一掰就能掰开,太危险了,万一明天高崎善性致来了,他就不再是个自由的omega了。
可惜,高崎善既然已经感觉到了异常,那么就会加倍的小心,他晚上喝了好几杯浓缩咖啡,就等着方寄动作,果不其然,方寄半夜出去了,还好只是出房间。高崎善还要等,等到猎物放松警惕。
高崎善等了一个小时,轻手轻脚的出门,也躺进沙发,从背后抱着方寄,按着记忆的位置找到项圈的卡扣,轻轻一掰,果然松开了,
也不知是做贼心虚呢还是马上就要进行标记的缘故,高崎善有些激动,手都有些颤抖的把项圈脱下来,轻柔的吻落在腺体上,他用舌苔感受着腺体,后颈就像是削了皮的蜜桃,又香又甜又软糯,没有被触碰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都怪方寄今晚做得太多,他要是真Cao的话一时半会是射不出来,他把自己撸得差不多射了才插进方寄的后xue,寻找深处的生殖腔,他的性器够长,没多久就找到了入口,那入口窄小,但是他不想浪费时间了,他准备强硬的进去,强制性的破开那个小口,挤入gui头,然后再是柱身,深处可怜的生殖腔都被戳成了柱状。
施暴者似乎并不愿意给予这个器官快乐,插进去马上就射了出来,高崎善成结的位置刚好卡在生殖腔的口,那可怜的小口容纳一个性器已经过于吃力了,再大个一倍的东西,那就要把方寄疼醒了。
醒了也没用,方寄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高崎善紧紧抱着方寄,不允许他抵抗,在那他渴望已久的腺体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性的交流永远是快乐的,无论是性器的交合,还是腺体的刺入,那温暖的信息素铺一进入腺体,那种长期没有归属感的不安定感变得平静,方寄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放空与快乐。可等回过神来,便是悲伤。
“为什么要标记我,你知道标记对于omega是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幼稚的孩子”方寄控诉着,恐惧着,他们甚至并未婚假就已经标记,没有婚姻保证的标记多恐怖啊。
高崎善抱着方寄,亲吻着这老男人后颈的伤口,他总算拥有了,“代表了你没有我的信息素不行,代表着你是我的omega,代表着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拥有着他的母亲。”
方寄哭着,声讨着:“凭什么你要拥有我,凭什么我不能属于我自己,你们alpha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东西”
少年不否认:“是我的错,我自私,但是现在没办法了,你是我的了,你只能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