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怀行至太子寝殿时,殿门紧闭,只有两名婢女相守。见他来了,向他躬身称了句“大人”,也未阻拦。
倒是谢子怀滞了步子,想了片刻,便收回了腿,立在门外等待。
他武功底子虽浅,但也算通了几窍经脉,而且殿中人本就无意掩盖,那颠鸾倒凤合欢交好的yIn声便全落了他耳中。听得出,一人喘息粗重正是畅快,一人yin中带泣……许是迷乱,又或是――痛苦?
不知怎的,谢子怀脑中突然浮现了那张斯文清秀的脸,不是多么艳丽也不是多么娇美,但只要那双清澈温润的眼眸向你望来,再是一笑,就算冷静自持如他,也不禁晃了神。
那日,身为太子座下门客有美誉“玉儒生”之称的谢子怀竟对太子的宠奴起了肖想,不,许是从那浅缘中得以一面之顾后便已……种下了情根。
只可惜……
唉,后话先且不提。
太子殿内――
虽有人传话子怀先生已在门外等候,太子容岐却是一笑,继续压着身下人挺动,直将人捣碎了般才抵在深处泄了Jing。
“sao奴,给本宫好好含着。”在那紧热的甬道里又呆了片刻,容岐才将这胯下阳物拔出。可这一拔,那阳Jing也争先恐后从rou洞中流出,白浊艳xue,美是美矣,却让容岐皱起了眉。
若这会勾引人的sao奴是个女子也就罢了,这珍贵的阳Jing便也能进了宫口守住。偏偏这sao奴是个没用的男儿,连他的赏赐都含不住。
太子薄怒,方才承欢的席安闻言脸色微白,连忙爬起来跪伏在太子跨间,伸出舌尖去舔舐那粗物,将其残余的白浊裹进肚子里,至于那被cao开的xue眼……也只能堪堪缩紧,才好叫太子顺心。
席安侍弄的认真,舔完淌Jing的马眼,又沿着柱身细细舔过,两囊、以及沾上二人体ye的粗硬毛发都用舌头仔细梳理。最后再从枕旁拿过一方玉帛,虚手握住再轻轻擦拭。
容岐被这么服侍一通,心中火气渐消,但身上的火气又渐涨。这明明是他吩咐席安每次事后的清理法子,此时却又嫌是这sao奴故意勾他,便伸手掐住席安的下巴,神色狠戾
“一会本宫与子怀先生议事,你便为本宫口含,除了你的口中,若本宫的阳Jing敢漏出,有你这sao奴好受的!”
席安温顺地垂眼,“是,殿下。”
于是谢子怀跨进时,便见俊美得异乎邪气的太子仍旧一副慵懒的笑意,只不过笑不见底,他衣着华美满是贵气,除却……除却那下身处正埋在他衣摆中跪着的人,倒也一派皇家风范。
容岐自然没忽视谢子怀一闪而过的神色,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把玩着席安未来得及束起的发,将它一圈圈缠在指尖又松开然后又缠上,眼见谢子怀面色越发尴尬,他才道:“是本宫调教不周,还望先生见笑了。”
言罢,抬手将席安的头深深按下。
席安:“唔。”
谢子怀温雅一笑,坐在下座抿了一口茶,除了方才进来的一眼,便像无视了跪着的席安般与太子谈论着当前朝局。二人相谈甚欢,至于其中若有若无的吞咽声和闷哼……二人都神态平和,看不出什么异样。后来谢子怀告退时,似是不经意,正好瞥见席安探了出来,恰巧视线一对……
席安愣了一下,很快地朝他点了点头,便转向容岐。
席安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谢子怀心却是狠狠一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席安,春水眸子粉桃腮,就连那平日颜色极其寡淡的唇此时也是水红一片。而且,他刚刚就在……
自席安探头出来那刻,容岐的视线就没离过他,对于席安与谢子怀的点头之交,立起妒意,身为奴才,眼里不就应该只有主子么?当即扯起席安的头发往后拖去。
席安虽是受了难,可好在容岐当时没有顾及一旁的谢子怀,不然依他毒辣的眼睛又怎么看不出谢子怀的慌乱?
这一切谢子怀不知,他此时自身都难以顾暇,只好勉强压住躁动的心神,看似不乱实则匆忙地逃了出去。
再回说席安的处境,容岐动作粗暴,拖拽时他虽没作反抗,但身子也被撞了几处,更别提最后将他一丢,整个人便磕在了桌脚。
而容岐却疯了似的将桌上那些御赐的Jing贵杯盏砸得稀碎,虽没有往席安身边砸,但那股劲太大,迸起的碎片也有不少弹到了席安身上。
这一动响,惊得殿外人身子一颤,却纷纷不敢进去查看,全部缩着脑袋低着身,心里不住地求神拜佛,好让可怖的太子爷消了火气。
这能伺候太子的,都是当今皇后Jing挑细选,个个懂事嘴严。而且身为其母,她对容岐再了解不过,可也因为了解,她绝不会让这样的容岐落入他人口实。而席安……则是唯一能安抚容岐的药,这也是为何,在东宫中容岐对席安这么明目张胆地占有也无人敢说半句不是。甚至有些话有些事,皇后要通过席安的口,才能如愿。
所以容岐狂乱时,也只有席安敢抬头,敢从后轻轻拥住他,轻声道了一句:“殿下……”
容岐暴躁易怒,且难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