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终归要到,没有撑到五年,就只有三年,段焕然驾崩了,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段弥简所爱的人的心跳停止,身体也变得冰凉,可是他不忍与这人分别,在宽敞的金丝楠木棺椁里,段弥简拥抱着段焕然冰凉的躯体,亲吻着这个不再因他哭泣而安慰他的男人,他握着那人的手,躺在那人怀里,想着不如就这样与他一起下葬,不在与他分别。
段弥简安心的睡下,等待着与爱人长眠地下,可事与愿违,段章终究来了,将段弥简捞出来。
段章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他等段焕然死等了那么久,怎么能让段弥简跟着段焕然一起下葬呢,他强迫着段弥简经历段焕然整个葬礼的过程。
段弥简被这生离死别折磨得难受,他无数次的怨怼段章为什么不让他和段焕然一起,他骂段章,他打段章,但段章是铁了心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依旧强拉着他走完全程,强迫他接受段焕然已死,自己不能与他一同安葬的事实。
相比于段弥简,段章更像是段焕然亲生的,那狠毒的手段,那果断的行事风格,他既然早就心生对段弥简强娶豪夺的意思,自然行事缜密,一步一步就为了获得这个男人的心。
段焕然下葬之后,新帝登基事务琐碎,段章并没有旁的心思分心段弥简这边,只得把段弥简软禁在他自己的寝殿里。段弥简便如同疯子一般,披头散发,整日里碰着个梨花木的小盒子,嘴里念叨的都是段焕然的名字,叫外边守夜的宫人慎得慌,都以为是闹了鬼了。
那日段弥简心情颇好,哼着小曲,宫人都以为是他癔症好了。当夜,段弥简不知从哪里寻得了的一把匕首,割腕自尽,过去送夜宵的宫人吓得半死,匆匆忙忙的寻来太医,哪知惊动的新帝。
那平日里沉稳的段章也慌了阵脚,抱着段弥简捧着那受伤的手,责问看守的士兵和伺候的宫人玩忽职守,若是段弥简死了要教他们陪葬。
幸而段弥简还是活了,醒来时手了的那梨花木盒不见了,慌忙四处寻找,他求着段章“章儿,求求你,帮我找到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它,求求你了。”
那盒子找到了,段章特意打开盒子看,里面是头发,一部分灰白,一部分青丝,两种头发打成小结,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恶心至极,把东西丢给下人,让人送给段弥简。
段弥简还是那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没一点儿人气,段章担心人又想不开寻死,把段弥简殿里的硬物报上软布,那些锋利的东西都收缴了去,段章还是不放心。
段章去了段弥简的住处,段弥简睡着,这人睡着的时候还算安宁,不像是白天里的疯魔样子,段章抱着人,他许久没有与段弥简亲近过了,自从先帝把段弥简从身边带走,段弥简便对自己不冷不热,他不愿这样。
他坐在段弥简的床侧,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那人没有回应,他轻轻方抚过段弥简的脸颊,段弥简上了些年纪,但那沁在骨子里柔美却怎么也消不去,还是往日里的那种美好。
段章的吻落在段弥简的脸上,段弥简有些醒了,手挂上段章的脖子上。
“父皇”
这令人厌恶的称呼让段章把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又欺身把人压在身下,他怎么也气不过,明明都是父子,他段弥简对自己怎么那么薄情。
段章将段弥简的腰带抽出,段弥简胸前的衣襟散落,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着两颗粉色的珠果,看起来漂亮又美味,
那两颗珠果,一颗被段章衔在嘴里,另一颗被段章捏在手里把玩。
惹得段弥简低低的嘤咛,张开双腿,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这是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才调教出来的yIn荡反应,段章心里不好受,那些不好受都作用在给段弥简扩张的手上。
段章就算再气,也不会愿意伤他父皇半分的,只是他扩张的不耐心,手里的力道不顾及轻重,xue口弄得有点疼。
段弥简难受得扭腰,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了段焕然,鼻中酸涩,那个父字还没有出口,便被段章吻住。
段章不想听,等段弥简被亲的哼哼唧唧的时候,段章捧着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
“我是段章,段焕然死了,你是我的,你要喜欢我”
段弥简想扭头不看他,可头被人卡着,段章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想这样”,泪从段弥简的眼尾掉落,消失在发间。
段弥简并没有抗拒段章的性爱,后xue欢迎着访客的到来,内壁依旧热情的舔吮这那粗犷的性器,那酷似段焕然的脸,让段弥简身体因孤独而愈发yIn贱。
“父亲的身子真紧,吸得我好爽”
段弥简咬着唇,忍受着段章的入侵,也隐忍着那因快感而要溢出喉咙的呻yin。
段章Cao得狠,那rouxueCao起来极爽,他逼着段弥简。
“父亲,你叫一叫我的名字,以前我Cao你的时候你总会喊着我的名字,求我轻点”
段弥简不喊,段章便压着人Cao的凶狠,段弥简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