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述伏在床上,眉头紧锁,陷入深沉的梦魇。
沈颜两家是世交,住的也近,他与沈宴自小便常在一起玩耍。12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沈修治便收养了他。
沈修治待他很好,甚至超过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他年纪轻轻时就一副冷漠如冰,不苟言笑的样子,可他的心是热的,从来不像生父那样因为他身体上的隐疾对他冷眼相待。
可是沈宴出国后,沈修治眼底的笑意消失了。
沈修治不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接他放学,不再温声给他讲解不会做的题目,不再......
他想知道为什么,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了沈修治生气。无数次嗫嚅着想要开口,可是又被沈修治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直到他16岁生日那天。
他本以为会同往常一样吃到沈修治给他买的蛋糕,可那天只等来了一场极为粗暴的性事。
沈修治把他双手反绑在背后压到床上,撕了他的衣服,露出瓷器一般白腻的tun腿,还有双腿间耻于见人的地方。
除了洗澡的时候会清洗下身,那个地方连自己都羞于触碰,更是从未暴露给其他人。颜清述又怕又恨,羞耻至极,挣扎着想把双腿并拢,竭力想从沈修治手下逃走。沈修治却解了腰间的皮带,照着他不断扭动的tun瓣就是一下。
一道红痕赫然出现在雪白肌肤上,鲜艳得刺眼。他尖叫一声,差点从床上跌下去,又被沈修治拉回来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惊惧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他在男人身下一阵阵瑟缩,如同受伤的小兽。
“先生......为什么......”
男人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颜清述只感觉自己双腿被手摆弄着分的更开,随即是一阵令他心生恐惧的破空声。
他还没来得及求饶,就感觉身下最为娇嫩脆弱的地方被冰冷的皮带扣狠狠一抽,蔓延开一阵火烧火燎的激痛。
颜清述软在床上难过得大口喘气,腿间秘花饱受摧残,可怜地瑟缩着。他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被男人向下一拉,早已怒张的性器抵在被鞭打得红肿的xue口。
......他的双性之身发育甚至都可能不完全,怎么能承受这样恐怖的刑具?他双目噙着泪,摇头做最后的挣扎:“求您了先生......我会死的......”
沈修治却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将他的哀泣置若罔闻,粗硬性器直接插开无力抵抗的两片花唇,顶过xue口那层薄薄的rou膜,将紧窒的甬道狠狠捅穿。
“呜......畜生......”他抬腿想踢开沈修治,可是动一下腿间便是撕裂的痛。下身一片shi滑,有什么沿着被强行撑开的内壁缓缓滑落,凄艳地染红了交合处,也让男人毫无怜惜的抽插进行得更加顺利。
身下好像被钝刀切割,沿着xuerou一寸一寸地磋磨。冷汗自额前划落,修长的脖颈仰起,像只垂死的天鹅。
他实在耻于发出声音,于是偏过头不再看那个野兽一般耸动的男人,一口银牙几乎都快咬碎,只泄露些许支离破碎的喘息。
他在被自己当作父亲一样依赖的人强暴。
他与沈宴恋人间的誓言,他对沈修治这么多年来的信任,在他16岁的第一个夜晚破碎了。
那个曾经温柔抚摸他发顶的男人,自己向来尊敬孺慕的男人,对他这样狠,让他这样疼。
屈辱,困惑,还有恨意,混合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如同chao水一般向他涌来。让他几乎如一只漂泊无依的小船,在男人身下浮浮沉沉。
意识浑浑噩噩间沈修治把他翻了个身,红痕交错、印着青紫指痕的tun部高高翘起,灼热的硬挺抵在他被射满Jing水的tun缝,在被折磨得一时难以闭合的熟靡xue口虎视眈眈。
已经饱受蹂躏的秘处又传来要被撕开的痛楚,他惊喘一声,拼命挣扎着想要往前爬。
“阿宴......救救我......”
“你喊他救你?”沈修治怒极反笑,漠然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复仇般的快意。他轻而易举地抓着人腿弯一把拖回来,狠狠顶到最深。“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救杀母仇人的儿子?嗯?”
......杀母仇人?
沈宴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车祸身亡了。肇事者逃逸,很久很久都没有抓到。
原来......竟是他的父亲吗?
惊愕与绝望瞬间淹没了他,可随即身下传来的剧痛差点让他发疯,几乎被摄去所有神志。
沈修治似乎看出他在走神,于是把性器完全撤出,对准xue口狠狠凿弄进去,沾着血丝和yInye的可怖欲根尽根没入,把人撞得直接瘫软在床上。
“呜……”
颜清述悲鸣一声,额间冷汗淋漓而下。刚刚沈修治那一下太过狠戾,直接顶到了他体内深处的宫口,疼得他想要蜷起身子,腿根一阵一阵痉挛。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下一下地抵住那个最脆弱的入口反复折磨。颜清述感觉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