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头一直憋着火儿的,这几天越发严重,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吃不好的。
于是我临时起意,大半夜出去。
毕竟这儿不是当时冻死个人的地方,我开了窗子就往下跳,这是三楼,二楼有个走廊,我直接跳到上面去,然后顺着旁边跳了下来。
我知道这儿的监控肯定会看到我越狱的,可是就一定要试一次,不然真的很难受。
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只是出来这一段距离,我就已经累的呼哧带喘了,借着晦暗的天色往外边走。
空气中飘着海洋的腥味儿,我掩着半边脸走,太腥了。
耳边响起海浪拍击着岩石的声音,到了小岛的背面,就是和之前停机坪划对角线的地方,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不平,但是仍旧能看到有一条小路,顺着这条路走着。
岩壁上泛着微亮的灯光,我看啥了眼,竟然把笼子吊挂在这个地方,甚至里面还有人。
高处的自然不用说,只是下边的笼子都有被涨chao的海水给淹没了的,仔细看了一眼,幸好里边没有人。
上边的人也知道我在看他,却没说话,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这么呆着。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打招呼也是尴尬,还不如就这样当没看见呢。
转身原路走了一段,然后沿着海岸线走,前边是一片原始森林没有任何开发的痕迹,跟之前的建筑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穿的也只是长裤和褂子,往里头走去还是会担心有什么动物的。只不过,刚进去没多久,外边就亮起了大灯,估计也是担心我在这儿出什么事。
“别找了,我回去。”我朝着身后的探照灯大喊,然后往回走。
迎面过来的是沈羽哲,只有他一个人,在外边支着巨大的探照灯。
看见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十分急躁的说着我,“别往这儿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就不想说话了,至少跟唐觉和青峰还会有几句简单的交流,可是一到他这里来,就是真的一句话都没有。
大概他也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流,就这么沉默着一路上,直到回去。
青峰在床上躺着,等于是在替我睡觉。
“你起来。”我扯着被子叫醒青峰,他倒是不意外反而在埋怨沈羽哲,“找个人都要这么半天,你可以。”
“你俩可以走了,我要睡觉。”扯着被子往床上一躺,我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就送客了,尽管只是言语上的。
青峰本来不愿意走的,被沈羽哲揪着领子楞给揪走的,我也是头一回觉得沈羽哲办了一件特别对的事。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又跑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尽管没什么可看的,但是这样不显得无聊,于是一大早上我就顶着黑眼圈出去溜达。
没走几步就撞上了沈羽哲。
“没睡觉?”他堵着路不让我走。
我点头打了个哈欠,“我现在困得脑仁儿疼。”说完就扒拉开沈羽哲,空气中倒是没有昨晚上那么沉重的腥味儿了。
与其说这个地方我一直都知道,倒不如说是真的孤陋寡闻,只有在洛洛跟我说他的钱都去哪儿了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之后就在没想起过这个地方了。
“干嘛去?”
还没等我走一步,唐觉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着他揽着沈羽哲的肩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瞬间清醒,连带着头也不疼了,我马上回身往前走着,再晚了一步就是对唐觉这个笑的误解。
果真没等我走几步,一个人揽着腰一个人锁着喉把我给拽了回去。
“你俩什么时候狼狈为jian的!”我挣扎着问他们,真看不了这俩人一脸平静还有商有量的样子。
沈羽哲放开我的脖子,“在于Cao你这一方面,其实我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在我一脸难以相信中,被这两人拽进了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床上已经铺满了各种玩具和工具。
我迎面对着床被唐觉按着脖子趴在哪儿,沈羽哲先是扯掉我的上衣,然后拿起旁边的静电胶带先是扯了一块下来,然后唐觉反拧着我的胳膊,迫使我两个小臂交叠反手都能摸到另一个胳膊肘,就这样被静电胶带从一边捆到另一边捆了个结实。
我一脸惶恐的看着床上的东西,拇指粗的麻绳,一大把跳蛋,手腕粗按摩棒上头还布满恐怖的凸起,带着假阳具的震动棒,各种不同尺寸的肛塞,鳄鱼齿的ru夹,后面还有挂钩能挂砝码和跳蛋。
尿道棒和吸ru器暂且不说,皮鞭也有各种各样的带倒刺的和不带倒刺的,散鞭和细竹棍分腿器警示拍都一块儿放着,口枷和口塞被丢在一边,几乎见过的知道的东西都在我的床上摆着了,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最恐怖的是我看到了那一组环,专门用来锁性器的。
“你俩疯了吗?”我哑着嗓子反问他们,真的不敢相信那东西都会用在我身上。
他们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