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都是白色系的东西,好像我当时在豪怡的那间屋子,苍白得让人莫名其妙的烦躁。
我记得我昏过去之前还是在东欧那边儿的沙漠里,好像是太缺水了,整个人渴得要命,又摆脱不了身后追杀的恐怖分子,我都已经决定好了要死在那儿,不过我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是谁好心救了我。
这里的人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已经好几天了,每天都会有人来给我打点滴,给我一种这个身体很虚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如那种根本没法交流的失落感难受。
我只能在这间屋子里走动,外面很冷,冷到我站在床边都能感觉到凛冽的寒风瑟瑟的刮过。
在我能看见的世界里我只能确定这是林海雪原,白茫茫的一片和树林,这是东北吗?可这儿的人又不说中国话,还是入了俄罗斯境?我不是很清楚。
我身上的衣服不多,所以当我尝试着开窗逃走的时候瞬间被冻清醒了,实在是太冷了,就我身上这一件薄衫还是不要送死了。
又一天过去了,我实在没想到我能心安理得到这个程度,毕竟谁救了我我都不知道,但是看这个情形下去救我是另有目的,否则不会到现在还不露面。
打完点滴后总觉得头有些晕,可能是屋子里太热了,我便开了窗就开了一个小缝,冷风顺着窗户的缝往里钻,冻死我了,又马上关了窗户。
整天无所事事,我只好往床上一躺,像个傻子似的。
这时关着我的门再一次打开了,我已经没什么反应以为是这里的佣人。
“养大爷养得很无聊嘛?”
这个声音,我马上坐了起来,“唐觉?你怎么在这儿?”
唐觉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为什么我不在这儿?”
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你救了我,然后把我关在这冷的要死的地方?”我走到唐觉的跟前咬着牙说,“干得漂亮。”
唐觉伸手拽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拉了下来,我双手撑着他背后靠着的沙发上俯下身。
这几天打的点滴现在就显出了效果,身体虚是我自己都能感受出来的,要说之前的孤独感难受,现在的这种无力感更让我感到悲哀。
“药起作用了,”唐觉仔细打量着我,从脸上往下,目光顺着领口往里面探去,“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自己抓着衣领子不想让唐觉继续看下去,“妈的,你叫人给我打的药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感觉而已。”唐觉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我站了起来,看着窗外,又下起雪来了。
“让我回去吧。”
“不可能。”
我瞥了一眼唐觉,走到窗前,俩手撑在窗台上往下看着。我不是想出去,只是想告诉唐觉我不想和他在同一屋檐下呆太久。
“不会太无聊的,反正我有时间浪费。”唐觉轻飘飘的说。
我没看他,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
感到身后温热的气息,唐觉靠了过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按在我撑着窗台的手上。
“我可不管那么多。”说着搭在我肩上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唐觉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呼出的热气在我颈间。
唐觉环着我的胳膊越来越紧,我趁机把手抽出来抓着他的胳膊,扭着头不愿意看他,“妈的,你松手。”
他没说话,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身体往另一边挪了一步,脸正好对着我。
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道:“怪不得青峰不管怎样都要把你拐上床呢。”
听到青峰两个字我就皱起了眉头,很是厌烦的瞥了唐觉一眼,没好气儿的开口,“你提他干嘛?”
唐觉听我的牢sao突然笑了,手捏着我的脸揉了揉,“不至于到现在还膈应他吧,他又不是没帮过你。”
“至于!”我抬手打掉他在我脸上作妖儿的手,“放开我,你他妈的不让我走你自己滚蛋好吧,马上,走。”气儿不顺的我真想着把他直接扔窗户下头去。
唐觉眯着笑靥看着我,手被我打掉后干脆抓住了我的手腕,贴上来说:“我还没Cao你呢不可能走的。”
我整个人一激灵,挥手要挣开他的制约,却没可惜这几天打的点滴,脚步轻飘飘的,一下子就被他反制在窗台上。
后背贴着冰冷的窗户,外面还飘着雪花,前面是久未进食的饿狼,一步都动不得。
唐觉迎上来的时候我侧过脸躲开了,两只手都被他按着不能推开他,我只好做这无所谓的挣扎。
我躲哪儿他往哪儿过去,似是不亲上我不停下来。没过几下唐觉就不耐烦了,掐着我的下巴按住了我的脑袋这才吻了上来。
温热而侵略的舌头在我的嘴巴里来回搅动,我往后躲着,却被唐觉钳制动不得半分,就在我要下嘴咬下的时候听见“卡吧”一声,随后是下巴上的剧痛,这小子卸了我的下巴。
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