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敏抽抽搭搭哭了一场,刚缓过神来,就又被放倒在床上,压着腿,按住胸口,缓缓Cao弄,海默身心愉悦的亲着小妻子的鼻尖,粗壮的Yinjing怼着付子敏软滑的肠道慢慢抽插,一直撑着紧致的括约肌,不许它休息一刻钟,打成泡沫的润滑剂和海默自己的Jingye被gui头冠倒勾出来,shi哒哒的弥散在付子敏粉嫩敏感的肛rou上,一路往下流,一点点晕shi床单。浅处的肠rou敏感无比,被磨的生疼,不停给大脑传递难耐的信号,付子敏还没从悲伤里出来,就被男人的性器折磨的够呛,带着哭腔哽咽着拒绝
“呜嗯,疼~呜呜,不要,不要再…再做了”
海默不理会小妻子的拒绝,一路寻着付子敏白嫩的耳垂往下亲咬,流连细长的脖颈,线条流畅的锁骨,留下一串红痕,最后又往下,一口叼住最爱的ru头,恶意用犬牙夹着,狠狠戏弄着付子敏,故意Cao弄的越来越慢,最后只把硕大的gui头卡在括约肌上,撑的付子敏难受的不得了,可却又十分欢喜男人对他ru头的玩弄。原本按着胸口的手也没停息,悄悄摸到阉孩子的下体,揉了揉垫着填充物的Yin囊皮,惹得付子敏不爽的小声哼哼,又恶意扯了扯牵着填充物的金链,听到付子敏又娇又软的求饶,才放过那可怜的两瓣皮rou,拨着金链把坠着的粉色珍珠放在付子敏小腹,冰的付子敏打了个冷颤,充分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才又往下,食指点着会Yin上,用付子敏曾经的gui头做的小rou球,轻轻揉弄起来。
付子敏娇啼一声,腰都被激的弓起来,绵软的双腿勉强撑起,瞪着小脚要往后躲,可他的屁眼还被男人粗大的gui头卡着,屁股好不容易往后缩了缩,就被男人gui头拉住,疼的他腿软,肛rou不自主的又把男人的gui头夹紧了些,海默越发卖力的揉着小rou球,他养着的医生给付子敏保留了大部分神经,本就敏感异常的rou球作为付子敏外Yin最后的敏感处,夸张的放大男人带来的欢娱,慢慢的从哭声变成三三两两的喘息,又从断断续续的喘息变成持续的抽气,无名的欲火烧的付子敏晕晕乎乎,心里虽然还对性爱有着两分抵触,那含着男人性器的小xue却已臣服,软下肌rou,蠕动着渴望吞下更多。
海默有心驯一驯阉孩子,忍着这满满的舒爽慢慢往外抽了抽,刚把gui头最粗的那圈退到xue口,就被付子敏搂住脖颈,海默心里狂喜,感叹自己没有错过这个尤物,却越发果断的抽出gui头,只轻轻抵在不停蠕动的肛rou上,等着付子敏的主动。付子敏又爽又难耐,刚才被喂饱的肠道空荡荡,那股又羞又猛烈的渴望烧的他想不开嘴,只能一边哼唧着,一边无师自通的扭着小屁股,拿自己红艳的肛rou在男人gui头上蹭着。
可男人却十分有定力,任由付子敏蹭弄半响,都没再充进去,狠狠填满他。付子敏不满的呜咽着,蠕动肠rou,居然想就这么把男人吞进去,海默一巴掌打在阉孩子软绵的tunrou上,吓的付子敏一个机灵,睁开了眼,不解的盯着才从自己胸口抬头的男人,满是疑惑
“敏敏为什么用屁眼蹭老公的gui头?”海默皇家蓝一样的眼睛里,满是诱惑
“先生…我嗯…我”
海默眯着眼,在付子敏rou球上掐了一把,疼的付子敏红了眼,才提示他
“你该叫我什么?”
“先…不…老公”
“说吧,为什么蹭老公的gui头?是不是医生没有把你这个小sao货阉干净?老公来检查检查小sao货的睾丸剔干净没有好不好?”
海默一边说着,一边松开rou球,夹着付子敏的Yin囊皮,用力按压着,好似真的检查一般,却是时不时在皮上画着圈揉弄,用手指挤着Yin囊里的填充物,逼着那透明软弹的玩意,从Yin囊小口往外挤,也不知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原本应该因为挤填充硅胶而疼的Yin囊却在男人手上获得一丝快感,付子敏咬着唇不敢发声,却憋红了全身,男人把付子敏Yin囊里两个填充物挤出来,又坏心拉起付子敏的手,捏着他的食指,从小口里插进Yin囊,尽数摸遍了空荡荡嫩滑滑的内侧,又恶意的问他
“敏敏的小Yin囊里干不干净?有没有残留的不该有的东西呢?”
付子敏咬着牙摇了摇头,自己手指插在自己性腺曾经的位置,虽然温暖shi滑,却有着别样的羞耻感,尽管男人往日对自己极尽温柔,但在对自己性器问题上,可谓严苛又暴劣,他可不敢忤逆男人的爱好。
海默拉着付子敏抽出手指,亲了亲沾染了Jing油的手,又亲自把两颗填充物塞进付子敏Yin囊里,看着付子敏下体那颗被垫出来的爱心,十分满意,再次捏住付子敏身下的小rou球,狠狠玩弄起来。
付子敏此刻定力就不如之前了,上一段性爱后的空档期已经过去,那敏锐又强烈的快感烧的他直扭屁股,双眼渴求的看着男人,终是没忍住
“嗯啊,老公…老公……嗯啊”
“敏敏怎么了?”
“要…要老公抱”
海默单手抱住付子敏的腰,无耻的用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阉孩子。
付子敏快急的哭出来,当下也不管满脑子的礼义廉耻,双腿攀住男人的腰肢,蹭着男人的gui头,双眼一闭,扭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