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薛煜明思索之际,斐济一把牵起他的手,向下胡乱探索着。略薄的玄色衣衫遮不住下面突兀的突起。
只能感觉手掌被人往下拉扯着,刚接触到火热硬挺的那儿,薛煜明愣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却是满面桃粉,急促地甩开斐济逾越过分的手,暗含怒意毫不客气地说道,“在下正在诊断右护法的中毒迹象,还请右护法自重。”
斐济却像听不懂人话似的,刚甩开又缠了上来,追着薛煜明死缠烂打不松开。
薛煜明怒极反笑,唇间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一只手高高抬起顺着大概的方位感知带着风声落在他眼中的急色之徒斐济脸上。
这一巴掌落得实实在在的,薛煜明都能感觉掌心肿了一圈,有层像是浸入辣椒油般火辣难忍的刺痛感。想必斐济面上更是难看,应该会安分些了。
然而搁在斐济脸颊上的手掌还没来得及挪开,温热宽厚的嘴唇唇瓣亲昵地蹭着薛煜明疼痛的手掌边缘,舌尖讨好性质地舔弄着,嘴角流露的唾yeshishi滑滑地粘了他一手。
斐济作为落花山庄的右护法,修炼多年,体格健壮,手掌宽大,脸庞是饱经风霜的成熟粗糙,五官不能和如同薛煜明般Jing致绝美相提并论,甚至有些粗犷沧桑。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汉子,像是什么小猫小狗似的与人亲密,这也太奇怪了。任何正常之人可能都不能够想象得到这样的场景。
作为该场景的另一位主角,薛煜明选择立即收手转身离开,斐济却堵在他要离开的方向,并且直接压倒了在身体素质方面处在弱势的薛煜明,跨坐在他的身上,以一种更加狂乱的姿态与其亲密着。
薛煜明白玉无瑕的面上升起一种怪异的神情。
看不见斐济的脸,只听到距离极近的低声喘息愈发急促着,压在身上的如同硬铁般火热的物什,不用薛煜明多加猜测也能略知一二。
薛煜明很清楚现在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这场荒唐闹剧才会终止。
名为斐济的男人的腰比想象中要软,手指划过的舒适感刚刚好。多年锻炼的身体拥有着某种意义上很适合玩弄的柔韧度,敏感的程度甚至有些过分的魅惑。薛煜明天生体温比常人稍低,加之情绪波动很少,指尖微凉的像是冬天的第一片雪花,只是简单地捏起一小块腰际紧绷的皮肤,靠近脸庞的喘息就加重得像是难以抑制,大口呼吸着仿佛已经到了承受的极点,腰部的颤动随时都要从跨坐的姿态变成一团任人揉捏的柔软的云朵。
不需要薛煜明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处在迷迷糊糊渴求着承受的斐济便为他做好了所有。以至于进入的瞬间,薛煜明都感觉这一切太过美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桃花烟雨。解决问题应该做到的都做了一遍,甚至有点回味这种解决过程。
就在两人停止了行动的状态陷入沉睡的深夜,一道黑影悄悄潜入此间。
火折子点亮的瞬间,一双晶莹漂亮的明眸出现在漆黑之中。
玉容一脸不爽地看着浑身情爱痕迹浑事不觉的斐济,嘴里嘟囔着:“让你打我,哼哼。”手中的匕首划过一条干净利落的反光,压在斐济赤裸的胸膛上,再向下用力几分便可将其心生生挖出,消减其命。
匕首很是锋利,尖端已经划破了些许胸膛表皮,流露出一颗似玛瑙般殷红的血珠,在昏黄火光下闪动着微弱的光芒,像是一道迷离的邀请函。此时的斐济处在昏迷之中,毫无抵抗之力,想要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神使鬼差之间,玉容低头避开刀尖认真地舔舐着那粒饱满圆润的过分的血珠。
半响后,他再次抬起头,望着斐济身边的薛煜明,脸庞上却挂着少许可以被称之“天真无邪”的笑意。
“果然是师兄啊......也还是怪我太驽钝,月霜都下来了,您能不一起么?”
“没想到,向来清心寡欲的长宁仙尊的尘体这么大胆,居然一见面就是在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呢。凡人果然脑子里都是粗浅的情爱刺激主导着,连无情无欲的仙尊都被影响,那我就再填一把火吧。嘻嘻,等师兄恢复了意识,会感谢好师弟的吧。”
他笑意盈盈地用匕首在斐济腹部细细绘出一副极为复杂常人难以理解的法阵脉络,又轻飘飘地隔空取了一滴薛煜明的血ye。说来也怪,这鲜血刚一融入斐济的皮肤,法阵闪了几下便消失了。
“师兄下边的这人的气息怎么有点隐隐的熟悉......仅仅一滴师兄的血还会有这种效果吗?好多年过去了,这等法术都生疏也真是个废物呢......哎呀,好久没出来了,只是用了个小小‘牵情引’就好累呢......”“玉容”微微扶额,露出一副不胜风力的病娇美人的柔弱模样,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玉容像只贼狐狸似的面上带着大仇得报的笑意正准备转身离开此处,却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留下了一封书信。
“啊,差点忘了。师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他的眼眸闪动着期许的光芒,桃花般娇艳唯美的唇角微微上扬。
斐济清醒过来的时候,下面怪异的感觉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