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问个问题。”
“你说。”
“我之前想做你的sub，你为什么拒绝啊？”付洛思前想后，还是问了出来。
“我就随便问问。”他又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
米凯乐知道，所谓“随便问问”，实际上都是想要一个认真回答的掩饰。他思索片刻，手指翻飞，发过去一大段。
“首先，我觉得你是个普通人，或许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认真的。其次，当时我们不熟，你没玩过，教一个新手挺累的，我有更多优质的sub可以选，没有必要找你。最后，我们在学校还会见面，怕你尴尬。”
其实有个原因米凯乐自己都没意识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完全地接受自己dom的一面。或许是因为原本当调教师的经历，他仍认为这个圈子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见到付洛时，第一反应是让他不要踏进这个领域，也是对付洛的保护。
付洛看完米凯乐发的，有些丧气。确实，他是个完全的新手，不懂规矩，没有技巧，不会服侍人。但是米凯乐下一条消息瞬间让他满血复活。
“不过，现在如果你确定你要踏进这个圈子，我可以做你的引路人。”
米凯乐觉得，如果付洛真的要成为一个sub，那么与其让其他dom来教导，不如他来。最起码s市不会找到比他更专业的了。而且，他也不希望付洛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想做你的sub。”
付洛再次秒回。看着这条消息，米凯乐手指在屏幕上悬空停住，过了一会才再次落下。
“很晚了，先睡吧，明天你先填一份测试再说。”
米凯乐叹了口气。付洛的情感太过于明显，虽然没有直接告白，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更别提情商极高的米凯乐了。虽然和付洛相处起来很舒服，但是米凯乐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有一个男朋友的准备。
希望付洛不要告白，这样还能继续保持朋友关系。米凯乐想。
第二天，上完课他们来到了付洛的公寓。比起社团活动室，这里更私密。
“这么大的公寓你一个人住？”米凯乐进来之后有点惊讶。这是个复式公寓，三室两厅两卫，装修风格是简约的黑白灰，很多镜面和原木的元素。
“嗯，我爸妈不在S市。”平时这里是家政阿姨打扫，也不用Cao什么心。
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付洛给米凯乐倒了杯水。米凯乐从包里掏出一份打印的材料。
“把这个填了。如实填写，不要撒谎。”
付洛看了一眼，看起来是一份心理评估的测试，好几页。付洛填着，米凯乐有点无聊。
“我能去其他房间转转吗？”
付洛头也没抬。“你随意。”
米凯乐在其他几个房间逛了逛。在主卧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纸箱，上面贴着快递单。虽然有点奇怪是什么，但仍尊重隐私没有翻看。一个房间是书房，还有一个房间，米凯乐还以为他到了天堂——墙壁贴了吸音的材料，里面放着各种乐器，有钢琴、架子鼓、小提琴，吉他甚至有一排，五六个。
米凯乐逛完，付洛也填完了。他拿过去仔细阅读，还在一张空白纸上写写画画。
“付洛，你不是sub，你是m。”米凯乐得出结论。
看到付洛有些迷惑，他又进一步解释。
“或者说，你sub的一面没有M那么强。你知道sub是服从者，m是受虐狂。sub会在支配的关系中获得快感与释放，更多的是心理层面，而m更喜欢疼痛，会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这两者并不完全相同。”与之类似，米凯乐认为他自己更偏向支配者（dom）而不是虐待狂（S），虽然曾经作为调教师的他两者都能胜任。
“这两者并不能完全拆分开，只不过是偏向哪一边的问题。甚至有人既可以做S又可以做M，这里并没有什么定义或者界限。我让你做这个也只是方便你认清自己，也方便我进一步调教。”米凯乐把纸卷成筒，用另一端抬起付洛的下巴。
“比如，我会给予你更多的疼痛。”
付洛看着逆光俯视着他的米凯乐，咽了一下唾沫。
“如果你要成为我的sub，我不会允许你再找其他的dom，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但我并不一定只有你一个sub。那么，你的回答是？”
米凯乐俯视着付洛，纸卷的这一端顺着付洛的脖子落到喉结。付洛的身体躁动着，血ye沸腾着。他仰着头，颤抖着嘴唇开口。“支配我吧。”
“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你，玩这种游戏，要注意安全，一定要确认好双方的接受程度，还有安全词。”米凯乐顿了一下，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样明艳。“以主人的身份告诉你，在我这，你没有安全词。在我们玩的时候，你要完全地服从我，信任我。而我，会对你的一切负责。”
付洛的心脏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样，这样的米凯乐对他的吸引实在太大了。掌控他的一切，给予他疼痛和快感，他的Yinjing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