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疼……嗯……别……别再嘬了……”
傅冉苓用力抱住埋在自己胸口的头,指尖插进男人的发间,豁出去一样娇声恳求。
可是那又热又烫的唇就是不肯离开,含住ru粒拼命嗍,把傅冉苓吸得又胀又疼。偶尔还用shi滑的舌头搅,舔得傅冉苓一个激灵。
“嗯嗯……老公……求你……老公!”
吮吸终于停下了。可胸前的那颗头还是不安分,嘬完nai,又凑上来亲傅冉苓的嘴。
“呜呜……”
这男人的shi吻总是很生猛,把人亲到几近缺氧。
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傅冉苓,张嘴拼命喘气,胸口一起一伏,红肿的ru珠也跟着抖动。
“老公,我想回家。”趁着男人心情好,傅冉苓抓紧机会抱着他撒娇。
“这里就是你家啊。”Alpha说完,咬了一下傅冉苓的嘴巴。
傅冉苓吃痛,他不依不饶地求:“回我自己的家,我想去看nainai。”
Alpha沉yin了一下,凑近傅冉苓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把傅冉苓说得脸都红了。
“愿不愿意?你乖我就放你出去。”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特别洗脑,好像只要乖乖地答应他,那自己提的所有要求都能被满足。
傅冉苓闭上眼,下定决心一样,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地轻笑,啄吻了他一下,然后傅冉苓耳边就响起了“滋啦”一声,是男人拉下了裤链。傅冉苓紧张得绷紧了肌rou,明明前几天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了。
太臊了,傅冉苓不敢睁开眼睛看。男人跨在他身上,阳具粗长硬挺,肥厚的gui头一下接一下地戳他红肿的ru头,冠状沟不停磨他的ru尖,把他的ru头磨得发烫,肿得更厉害了。那感觉很yIn荡,好像gui头一直在亲吻他的ru头。
傅冉苓耳根都热了,眼尾泛着泪光。他又不是女人,可是这个Alpha就是喜欢搞他的nai子。男人戳够了他ru头,把傅冉苓整个人往床口拉,头枕一半在床边。
男人下了床,扶着大东西往傅冉苓脸上拍,又按在他唇上。
“张嘴。”
傅冉苓哆哆嗦嗦地照做。
“收牙。”
“呜……”
rou棒塞了进来,一股腥咸味涌进口腔。
“含住。”
傅冉苓按着指令做,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他全程闭着眼,跟怕抽血的人一样,好像只要看不见,就不会害怕不会难受。
“舔。”
rou棒在他嘴里磨着,他用舌尖舔那膨胀的gui头,前列腺ye的味道难吃得让他拧住了眉。
rou棒越插越深,和唇舌慢慢厮磨,他听着男人的指挥,让舔哪里就舔哪里,吸吮,吞咽。
“……用力吸”
男人在他头上低喘,roujing在他嘴里冲撞。
“呜呜……”
好几次撞到他喉咙上,让他想要干呕。
“嘶……啊……哈啊……”
Alpha一边插他的嘴,一边舒服地慨叹。后来干脆一手托着他后脑勺,一手按着他肩膀,使劲地深喉。
“呜呜!”
巨根不断顶进喉咙,傅冉苓再也受不住了,他快要被弄得窒息,眼泪哗哗直流。
就在这时,男人把整根抽了出来,趁着傅冉苓张嘴干呕又咳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飞快地撸动自己的巨物,腥膻的白浊随着撸动全射在傅冉苓那张清纯的脸上,混着他的眼泪,像淋在美食上的浇头美乃滋。
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欣赏。
“咳……噗……呸……呸……”傅冉苓把溅进他嘴里的浊ye吐出来,那苦味难吃得要命。
男人眸色一暗,用食指抹了一点傅冉苓脸上的污浊,插进他嘴里,抹在他舌头上,不容分说地命令道:“吃掉!”
“呜呜……”傅冉苓不情愿地摇头。
“快点!还想不想出去?”男人没刚才那么凶,声音温柔了一点。
傅冉苓屈服了,用舌头舔干净他手指,硬着头皮吞咽,滑到喉咙的时候,扁桃体疼得像发炎一样,难受得要死。
“伸舌头我看。”
“啊——”
“乖。”
男人揉他头发,揉完就走开了。
Jingye还糊在傅冉苓的脸上,他睁不开眼,抬手想用手背擦掉,男人又回来了,拉住他的手,然后用柔shi巾帮他擦脸,力度放得很轻。
擦完俯身把他抱起来,坐在床边又亲又揉,最后扛着他去浴室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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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冉苓终于获得了自由,有限的自由。
他一出门就先去医院看nainai,nainai躺在病床上半睡半醒,昏昏沉沉,双眼浑浊,脸色蜡黄,手脚干枯。
nainai年纪大了,前几年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恢复得不太好,身体一直走下坡路。近年加上高血压糖尿病等基础病,导致慢性肾衰竭,上个月情况转坏要住院定期洗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