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什么,悚然惊觉,对孟清世渐渐冷淡。床还是照上,关于实验内容也几乎全盘托付,此外,就不愿怎么交流。
靠得越近,他越惶恐,越不安,床上的关系反而安抚不到他了。
因为他能感觉得到,孟清世……对他有好感。
而他也是。
如果不是这个世道就好了,他绝不会介意研究之外留出几分空白,去谈个普通人该有的恋爱。
可现在不行,他们之间,横亘的魔物与人类的重重矛盾。
不可近。
而卫佟的出现,让白觉终于有了几分喘息的余地,去思考如何结束这段关系。
他太依赖孟清世,可他一个将死之人,不能拖着他继续下去。
但看到孟清世如约接他的时候,白觉又想,那结束之前,再来一次吧。
他主动攀上孟清世的肩膀,在寒风瑟瑟的夜里,任他带着走进他温暖的房间,从门口到床上,衣服落了一地。
赤裸的身躯在被褥间绞缠,白觉急不可耐地就要坐下去,被孟清世阻住。
“你别这样。”孟清世安抚式地亲吻着他的脖颈与胸膛,在锁骨和挺立的两粒殷红上反复流连,又去探出手指去扩张。
白觉喘息着,忍住异物感放松,吞进孟清世的手指紧紧地咬着。
时间久了,他们在性事上也是无比契合,孟清世知晓白觉的所有敏感点,白觉也知道怎样去挑动他的欲望。
“嘶——”孟清世狠狠地抽送几下手指,彻底拔出来,柔软的xuerou恋恋不舍地放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白觉的脸庞本就遍布红霞,这下子更是烧烫了起来。
“进来。”他求着,任孟清世将他的大家伙一点点楔入。
有时白觉看着也惊奇,他怎么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可现在他满脑子只有放纵和渴望,被调教得无比乖软的xuerou咬着反复折磨过它的灼热rou刃,吞下去。
“啊——”白觉纵情地呻yin着,高昂起天鹅般细瘦的脖颈,又在孟清世抽出时垂落,隔着汗水浸透的额发,模模糊糊看着身下人的脸。
只有这种被情欲覆盖的时候,他能毫不掩饰地直视着孟清世。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的?
是看他有条不紊地处理基地事务,对普通人和异能者一样宽容,又一样严格。
是他放下心中偏见,接纳了研究。
还是那个交心的深夜,见色起义?
白觉不知道。
但这样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人生也算喜欢过一个人,死也不那么遗憾了。
孟清世忽然把他拉到怀里扣着,性器撞进他难以忍受的最深处,反复研磨顶弄,挑逗着他敏感的那一点。
白觉呻yin着,可孟清世总是想挑逗他说出话,问:“疼么?”
“大不大?”
“喜欢么?”
于是白觉索性连那点呻yin都省却了,咬着下唇,用力去绞孟清世的性器作为报复,却被更狠地Cao开,Cao得那一圈软rou浪到紧紧地吮吸贴合着rou刃。
孟清世心疼地看着白觉下唇上的牙印,喘息着说:“好我不弄你了,你不要伤到自己。”
他的攻势变得柔缓,将白觉Cao得放松,整个身体都绵软,方才一下子狠狠顶入花心。
白觉又要咬唇,却被孟清世吻住了。
“我心疼。”他的声音是模模糊糊的,“你别折磨自己,我真的会心疼。”
孟清世的唇是偏软的,温热shi润,亲吻的陌生触感让白觉有些发愣,却忍不住去回应,恋恋不舍地追逐着温度。
唇舌交缠之间,交换的除了体ye,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你,”孟清世亢奋着,“你喜欢我吻你是么?”
他大力碾压着白觉的敏感之处,搅得那圈浪rou一团混乱,又死死咬住他的性器,不肯让它抽离。
“啊——”白觉发出一声高亢的呻yin,射在孟清世的小腹,同时也被温热的浊ye灌入身体深处。
然后他被孟清世凶狠地压在床板上,掠夺式的亲吻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没办法抽身了,白觉终于意识到了。
沦陷的,不止是他而已。
“清世,清世。”他喘息着抬起上半身,攀着孟清世的脖颈,说,“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