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偶尔回住宿区就会巧遇孟清世,五六天里总有那么一天吧,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
一个是清冷的研究员,一个是威严的城主,在彼此之间释放不足与外人见的疯狂。
白觉是爽到就好的,疼也可以接受,在孟清世怀里高chao的时候,可以获得被研究和命运剥夺去的安全感。
而孟清世总有些奇妙的想法,就让他很无奈,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他往往也是很爽的。
比如带着耻感和欲火的拍打,比如让他又痛又爱的射Jing控制被释放的一瞬,再比如,孟清世低头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的那一刻。
白觉被刺激得差点高chao,堪堪忍住,也很快在孟清世的舔弄中缴了械。
放纵吧,放纵吧,放纵吧。
白天他是基地人眼中的救世主,背负着沉甸甸的希望,夜晚他是欲望的奴隶,孟清世带给他快乐,知晓他的恐惧。
安抚他,劝慰他,稍减他心中尖锐的不安。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最后一个秘密。
而再平静的大海,也总是会起浪的。
白觉赤裸地蜷缩在床上,浑身都是性爱留下的痕迹,神态疲倦而餍足。
片刻,孟清世从浴室中出来,用浴巾擦去身上的水渍,肢体上肌rouJing悍,而白觉知道那里面蕴藏的力量。
“你不去洗澡么?”白觉许久不动,孟清世就有些担心,“是不是太累了?”
白觉忍着后xue的不适感,挣扎着坐起来,摇摇头。
气氛忽然令人不安。
良久,白觉说:“城主,我该去取样了。”
他其实已经称呼了很久的“清世”。
孟清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你这是在提醒我为这一城着想是么?”
白觉低下头,逃避开视线:“我总是要去取样的,实验总是要做下去的。”
“我知道,可是就没有——”孟清世自己把问题咽了回去,叹息一声,“算了。”
他想了想,道:“过两天我们出城狩猎,诱杀高阶魔物避免群聚,顺便探一探附近的城市,你一起来吧。”
*
可是白觉在铁箱之中低吼挣扎,折腾出骨骼撞断的响声之时,孟清世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痛。
可是他心疼。
只是他想起白觉笑说:“我不希望你看到我成为魔物的样子。”
他只得生生忍住掀开铁笼拥抱他的冲动,在外面等待,转圈,咬牙,攥拳,心像在火上炙烤。
等一切平息,孟清世掀开铁笼,看到白觉虚弱地望着他,一双眼眸剔透。
他就想问,你怎么能做到如此残忍?
可是他问不出。
他只是把白觉抱出来,帮他穿齐整衣服。
白觉攀附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乖觉的猫,却是在问:“孟清世,你打我、折磨我,让我痛可好?”
孟清世看着他失神的眼眸,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人世间那么多美好,白觉会渴望痛苦为锚。
因为他的心里太难过,只有足够尖锐的rou体上的痛,才能勉强将心里的浪chao压过。
他妥协了,因为他想不出办法。
于是他把刚刚给白觉穿好的衣服又脱去,没有润滑,就那么生生地贯穿了他。
鲜血顺着交合的部位,蜿蜒流下。
白觉痛苦地喘息着,用力拥抱着他。
他根本无法从痛苦中获得快感,可他很满足。
一时间,孟清世竟不知道看他在铁箱之中挣扎,和给予他痛苦,到底哪个更令他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