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赤裸着,孟清世衣冠尚整齐,下身与他紧密相贴,那炽热硬挺的一团就捱着他的大腿。
白觉默默将嘴闭上。
孟清世似乎过分大了……
白觉以前有生理欲求的时候,也系统地研究过解决办法,做过笔记,知道自己的尺寸算是比较大的。
可是孟清世这个尺寸过于傲视群雄了些,他感觉自己不太能。
可他又觉得,这个时候再让孟清世起身出去,似乎不太好。
毕竟他刚才理智回笼要走的时候,是他开口把人留了下来。
……他可能把自己坑了。
可被孟清世的异能绑缚的时候,他却体味到了失去三年的安全感。
哪怕下一刻,眼前这人就把刀子抵在了他喉口,他也觉得,他必不会杀他。
他们的追求是一样的。
只要解释清楚就好了。
所以当孟清世说上床的时候,白觉反而放松了,他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快感和痛感一样,强烈,刺激,证明思维与rou体仍容留世间。
而隐秘的rou体关系确实是很稳固的纽带,在这个随时随刻有崩毁风险的时代,还有什么能比最基本的欲求更稳定?
白觉并不排斥欲望,所以,他用最直白的诉求,把孟清世留下了,有意无意地撩拨他。
可——这也太大了!
在孟清世发问的那一刻,白觉自己心中也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这样灼热的坚硬的,他承受得起么?
白觉看着孟清世的眼眸,看着他脸上那道细碎伤痕,闭了眼。
“你来。”他说。
算了,疼也好,伤也好,快乐也好,都是他自己求来的,他得承担后果,他从来会承担后果。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孟清世脱掉了上衣,紧接着是裤子,然后赤裸的身体与他相贴。
那凸起却不夸张的肌rou很柔韧,也很结实,拥抱一定很有力量。
白觉睁开眼,看到孟清世忍得辛苦,于是屈起腿,配合着容纳孟清世的躯体。
他也问:“要不要我跪着或者趴着?”
“我不知道,你觉得那样比较好?”孟清世转而问他。
白觉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坦然回答:“太久远了,也不是很重要的资料,忘了。”
“这也有资料?”孟清世呆了呆,“GV?”
白觉摇摇头,努力从记忆中搜索那些不太重要的碎片,说:“是论述性文章吧,关于男性间肛交的我也看过一些,不太记得似乎要……嗯我洗过澡了这两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还有润滑油扩张,安全套?”
“润滑油和安全套都没有,听说会受伤感染?”孟清世真的为难了。
白觉笑笑,扭过头给孟清世展示了一下颈上结痂的伤,说:“没事,那随便来吧,我可以自愈很快,至于感染——还有比潘多拉更厉害的东西么?”
“异能?”孟清世下意识反应。
“算是吧。”白觉说,因为孟清世那东西戳着他,又问,“你硬着不难受么?”
他问完就后悔了。
孟清世咬住了他的肩膀,很凶。
“我建议你把嘴闭上。”他咬牙切齿。
白觉感觉到他那玩意儿似乎前端有些shi润,乖乖地把嘴闭上了,任孟清世试探着揉着他的tun,摸向那隐秘的缝隙。
他说:“你看着瘦,这块rou手感倒是不错。”
然后孟清世瞟了眼白觉,把嘴闭上了。
被有些粗砺的手指插入的时候,白觉很不好受,发出难忍的低yin,四肢轻微地挣动着。
他后面很干涩,将异物绞得很紧,孟清世尽量温柔地插入,却寸步难行,忍得满头大汗。
性也许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白觉有自己今天也许会很惨的预感,但剑已在弦上。
他绷着脚背说:“你快一点。”
这时孟清世抵到了他肠道中的某处,白觉猛地一颤,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就冲入脑海。
对哦,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列腺一般挺浅的……
孟清世也感觉到了,在那个位置试探着按了按。
“哈啊——”白觉低声喘息着,紧绷的身躯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孟清世顺势搅了搅,弓起手指扣挖两下。
但还是干涩。
“前面,前面啊!”白觉用力揽住孟清世,快要被那种陌生的快感逼疯了,性器飞快挺起。
他有些失神地绞着盘在孟清世身上的小腿,抬腰用性器去蹭着能蹭到的东西,去获取一点抒解。
孟清世快被他蹭得疯掉了,只觉难挨,跪在白觉腿间,腾出另一只手尽力安抚着他的性器,又弓身去亲吻他的脸庞。
热烫的吻一个个落下,从白觉的脖颈滑下,吻那还有血腥气的凸起伤痕,又吻白觉秀气锁骨,和单薄胸膛。
最后,他叼起了白觉胸前的小小一粒,舔咬吮吸,换来白觉愈发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