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为幺子也为嫡子,因娘胎亏损,致先天不足。虽已是及冠之年,心性仍如孩童,但好在其上两位兄长疼爱备至,未曾受过一苦一难娇养长大。
而今日,庭中娇花正开,引蝶无数。燕怀见其彩蝶翩翩,起了玩闹心思,便与身旁两个丫鬟争相扑蝶。
燕凛甫一进门,便看到了这副场景,笑着捉住燕怀的手,让他歇息片刻。而燕怀本在兴头上,眼见就要抓住那长尾蓝蝶,叫这一挡,那蓝蝶便从指尖飞走了。他脾气本就有些娇纵,刚要置气,回头一看见是燕凛,也不扑蝶了,一头扎进燕凛怀中,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灿烂笑容,“二哥,你来找怀儿玩啦!”
燕凛用袖口将他额上的细汗抹去,亲了亲他面颊,“好了,我们进屋吧。”
燕怀重重点头,“嗯!”便牵起燕凛的手往自己屋里带。
燕凛瞧着那白软的小手牵着自己的,笑容更深,在临进门时,给了在外伺候的两个丫鬟一个眼神,那两人便自觉退下。
自来都是这样,只要二少爷一来,便不得守在近旁。常人只道,两兄弟亲密不喜外人打扰,却不想……
“燕凛!”燕臻看着眼前这副荒唐景象,气的浑身发抖,一拳头就打在了燕凛脸上。燕凛脸上倒无什么表情,倒是燕怀,睁着懵懂的圆眼怯生生地看着发怒的大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哥。
“你还不给我起来!”眼前二人赤裸交缠,肌肤相亲,哪是一副兄弟之间该有的!这明明……这明明!
好在他方才进屋时,没叫守在庭院口的两个丫鬟进来。否则,这兄弟相jian的场景,岂不是会落入他人口实!
燕凛因那一拳打在嘴角,便吐出一口血沫。不仅没有被抓包的恐慌,反而冷漠至极地看着燕臻,
“为何要起来?就因我捷足先登,夺你所好?”
重重一挺,惹的身下燕怀哼叫了一声。
那哼声如同幼猫般软糯婉转,直挠人肺腑,勾人魂魄。硬生生叫燕臻才举起的第二拳停在了空中。
不仅如此,燕凛钳着燕怀的细腰将其抬起,又开始冲撞挺动,粗壮的阳根一次次破开那嫩滑的女xue――除去故去的大夫人,知晓燕怀为双儿的便只有燕臻燕凛。
而此时,燕凛,竟然在燕臻眼前,大肆jian干幼弟。
显然,二人并不是头一回做此事。燕怀这傻儿更不知向来疼爱他的二哥与他做的事是如何荒唐不齿,他只知这硬物入的他浑身燥热酥麻,被撞得狠了,还拿一双溢着水汽的眸子不时看向站在床边的燕臻,楚楚可怜。
“大哥……”
那求饶声直将燕臻猛地回神,而燕臻不知为何却没了刚才的气势,心神都叫此时的燕怀吸了去。
燕怀生的白净秀美,平日在他面前都是乖巧依赖的模样,不管是犯了错还是想讨要什么玩意儿,总爱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他“大哥”。而这一次,这声“大哥”再不同往日,柔弱哽咽满目迷离,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自是另一番风情。似是……更喜爱他用这样的声音喊自己……
“唔!”声音突然拔高,那环在燕凛腰上的腿也是一缩,玉白的脚趾蜷紧了好久才舒展开。不等燕臻去查看,燕凛便出声道:“这次出的这般快,是因为燕臻看着,知羞了?”
他语气戏弄,毫不避讳。
叫他这么一说,再看燕臻直勾勾的眼神,燕怀也不知怎的,心里腾升一股羞涩,侧过头说不出话。
“羞什么,二哥不是告诉过你,这事本就是常理,而且你大哥也不是外人。”燕凛勾唇,这颠倒是非lun常之事从他口中说出,无由来叫人信服,更何况一直是满心儒慕敬佩他的燕怀。桃花眼里眼波一转,恶劣道:“怀儿,叫大哥……也尝尝你的滋味。”
自大夫人,也就是燕怀生母离世,燕怀就失去了唯一的庇护。从前有大夫人在,她的凶悍和雷厉风行让豺狼忌惮,由此维护了这表面的兄友弟恭整整十四年。奈何她本就积疾已久,再因孕伤身,旧疾复发时来的太过猛烈,一下就将本就脆弱的她摧毁。
临终前,她抚着哭花脸的燕怀的手,“怀儿,莫再哭了……”
她安慰着燕怀,同时也看向一旁站着的两兄弟,燕臻低头看不清神色,而燕凛则也看着她……
嘴角的弧度令人心惊。
大夫人瞳孔一缩,复又闭上眼,一行清泪流下。她终究还是护不住她的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再睁开眼时,大夫人一下子握紧燕怀的手,一字一句如泣血之音――
“怀儿,以后你便要听兄长的话,他们……是真心疼惜你!”
话落,大夫人便去了。
双眼瞪得极大。
……
没了大夫人,庶兄继位,这偌大的燕府谁还敢称一句不是呢?
听了燕凛的话,燕怀又怯怯地看向燕臻,见燕臻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便鼓足了勇气道:“大哥也要舔舔怀儿么?”
一秀美的人儿,纯真无辜地望着你,手却珍惜报捧着自己的一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