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刚刚在岳阳楼的事情,转而去了飘羽楼。
飘羽楼是有名的大酒楼,与岳阳楼并称延城双绝。飘羽楼分为六层,一楼品茶,二楼宴请,三楼赏花,四楼鉴宝,五楼观山,六楼至今成迷。
坐在一楼品着香茗的两人,成为飘羽楼的一道风景,一个淡漠如冰,一个优雅如竹,在这样盛行男风的大陆上,这样的一对璧人不是养眼的风景是什么?
“我叫墨竹。”那少年啜饮了口清茶,“敢问阁下名讳?”
叶倾城抬眼看了看墨竹,“叶倾城。”
少年一笑,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叶倾城垂下眸子,不再看墨竹。不得不承认,墨竹是叶倾城见过最美的少年,不仅仅是因为外表,还有那由里而外的透着股吸引人的气质。
“你从哪儿来?”墨竹墨绿色的眸子仿佛是上好的祖母绿的玉佩,大大的有些似猫儿眼,亮晶晶的。
叶倾城逗弄着肩头的雪貂,“从来处来。”
墨竹一听,知道了叶倾城无意告诉他,不该问的墨竹从来都不会自作聪明的继续追更刨底。
“今夜,有个舞宴,听说是延城最好的几个舞姬办的,错过了可就要等三年后了。”少年笑得灿烂,优雅的端起杯子的啜饮了口茶水。
叶倾城看着这样的少年,一脸平静的点点头,转而继续逗弄雪貂。
“雪貂?”这时,少年才注意到叶倾城肩头上的雪白毛球,“这不是天麓涯特有的吗?”
叶倾城手指一顿,看向少年。
“很可爱。”少年笑得开心,嘴角上扬,伸出手想要摸摸雪貂,那雪貂唧唧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叶倾城的左肩窜到了右肩,躲过少年伸来的手。
少年神色不变地收回手,“这个小东西还认生。”
看着少年的表情,俊美中透着优雅。叶倾城眸子闪了闪,没有接话。
就这样,少年不急不缓地说着,问着,叶倾城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下午,缓缓沉下羞答答脸庞的太阳,告诉愉悦的人们黄昏来了。
墨竹笑着看着叶倾城,“时辰过的真快,一起用晚膳?等天黑就可以去看舞宴了。”墨竹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见叶倾城没有动静,用扇子戳了戳叶倾城的手臂,“不走吗?”
叶倾城抬眼看着墨竹,眸子漆黑一片,看不见深浅,他缓缓起身跟在了墨竹的身后,他们随便在一家酒楼里用了餐。正如墨竹所说,用完餐后,天就黑了。
墨竹和叶倾城走在人chao汹涌的主街上,主街上有个巨大的华丽的幔帐飘飞的舞台,Jing美的做工,配上美人,魅舞,当真是一番享受。
从很久以前,这个露天舞台便存在了,因为三年一度狩猎大赛的开始而创办的。后来便成为了习俗。
人们的视线全部交给了舞台之上的俏人儿。
在舞台正对面十米的地方,Jing致的一间小坐是大帝与他的儿子们的座位,往下便是公孙和随行的大臣。他们一个个面容上布上笑容,身边无一不是一个美少年或者是美少女伺候着,一两个胆大的公孙,甚至在大帝看不见的角度,手贼贼的深入了娇美少年少女们略薄的衣裳内,肆意的揉弄少年少女们娇嫩的肌肤。
墨竹看见这一幕,嘴角依旧是淡淡的笑容,“皇子公孙倒是好享受。”叶倾城看的仔细,那其中之一便是今日那岳阳楼所见的白禄。
“哐”一声,铜锣敲响,接着是密集的鼓声,随着鼓声的响起,犹如翩翩之蝶的舞姬们小碎步的从舞台两侧涌入舞台,长长的舞袖遮住脸,轻柔的动作妩媚,风情万种,柔弱的腰肢仿佛失去了骨头似的,做着难以相信的弯折。叶倾城周边满是人的惊叹。墨竹不算高,还处于少年时期的他只到叶倾城肩部略高的位置,他有些懊恼的踮着脚,却怎么也看不清,而叶倾城则是鹤立鸡群的立在那里,特别显眼,他低头看了眼墨竹急切的表情,伸手揽住了墨竹纤细的腰肢,墨竹一愣,侧过来看着叶倾城,叶倾城脸色平静,然后,手臂微微用力,一股微凉的体温从墨竹的腰肢间传来,接着,他被叶倾城在跟前抱起来了,当被叶倾城抱起来后,视线一下子广了很多,当看到那舞台上的美人翩翩起舞时,墨竹笑得淡淡的,眉眼弯弯似皎月,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玉如的光芒,很少有机会这样没有顾忌的看表演……
抱着墨竹腰肢的叶倾城有种错觉,只要微微一用力,这个俊美的少年纤细的腰肢就会被他折断。
随后,将视线投向舞台,耳边是不断叫好的声音,就这样,沉浸在美妙舞姿的墨竹丝毫就没想到,叶倾城一抱就抱到了底。
舞宴结束后墨竹看了眼叶倾城,“叶兄,你还好吧?”看着他的手臂担忧的问了问。
叶倾城伸手逗逗雪貂,“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墨竹一愣,抬眼看了看天色,黑压压的天空,零星的点缀着几个星星,“嗯,天色确实不早了。”
叶倾城手指动作一顿,抬眼看了眼墨竹,墨竹巴眨了下眼睛,墨绿的眸子一片赤诚的看着叶青城,手里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