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乱了,下面shi了,小腹被顶住。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迅速回到酒店,顾平打开阳台的门,把顾安推出去,拨开她腿心的一片布,插进去。
“啊!哥,哥哥,不要,会被看到的。”
楼下人头攒动,音乐声不断传来。
“所以你声音小点…”他挑起胸前的两片布,握住她的ru房当抓手,一下一下将她的身子往Yinjing上惯。
“啊,啊,啊…”Yinjing越钻越深,一定要顶开尽头的小口,全插进去才罢休,还要在子宫里兴风作浪,chao吹不行,chao喷还不够,插完小xue捅屁眼,或者两个一起玩,直到尿都Cao出来。这么多年,他早就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
“今天那个男的,对你吹口哨?”
ru尖被搓揉,Yin蒂被掐拧。抓住她嗜痛这个特点,顾平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轻点,拧掉了要。”顾安喘着气。
“哥,你还啊哈有脸说我,今天中午,我去餐厅找你,啊好舒服隔着老远就看见一个美女一直和你聊,说了说了什么?”
那个妹子当时以为顾平自己一个人,就想交换电话。
见他不吱声,顾安推开他,Yinjing勾出来一道水ye洒在地上。没有顾平支撑,她腿一软,被他眼疾手快捞住。
“妹妹,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和她说我老婆马上就来。”顾平求饶。
“哼,跪下。”
顾平看着她,知道她又想玩了。
自从还了顾安的一顿打,她就上了瘾。
可是他愿意被她玩弄,臣服在她脚下,将全部身心献祭给他的女神。反正只要面对的是她,廉耻就是多余的,只要她满足,他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和满足。
顾安打累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施发号令,顾平跪在她身前,身上已经红痕遍布。
Yinjing高高翘着,下面前放着一个小盘子,里面有些透明的ye体。
“别磨磨唧唧的。”鞭子扇到了gui头上,他弯下腰,痛苦的呻yin,随即鼓起勇气再次将手指伸向ru头。
他和顾安一样,这里极其敏感。
他闭上眼,手指碰上右ru尖,立刻有一阵钻心地痒窜到Yinjing,粗跟摇动着,在他扣弄ru尖和ru晕时,不断滴下黏丝地ye体,正好落在盘子里。似是过于刺激,他扣了几下,就不愿再弄了。
顾安冷笑。
“下不去手?我定表了,十分钟以内,我要盘子满。”
他看了看快被糊满底部地粘ye,两手缓慢的抬起,仿佛下了很大决心,用大拇指将ru尖按入ru晕,突然大力揉弄起来,没几下Yinjing就跳动着,喷出一股透明地水ye,顾平大声呻yin着,汁ye溅射的有点远,只有一部分落回盘子。
“很好继续。”
顾平忍受不住,时断时续地捏弄、揉搓、扣挖,终于在响铃前填满了盘子。
他松口气,盘子周围shi漉漉的,ru头并着ru晕被玩的红肿。
她拿着长柄皮拍子,点着他的gui头。
“站起来,求我。”
顾平知道她想要什么,虽然愿意配合,不过还是很难说出口。
“求求主人打我鸡…”
啪!粗jing痛苦弹跳。
“打哪儿?”
他粗喘着气,勉力直起身,立刻就被顾安再一次狠狠扇到Yinjing上,疼的他弓着背缩成一团。
“说!”
“打我…鸡巴。”
“你说的。”
顾安抓住gui头,用指头弹击,用手心包裹着拧转。
她如愿听到顾平大声的呻yin。
“啊啊啊!额啊——!”
手下一股带着白Jing的水ye喷薄而出。
她重重拍击他的Yinjing和卵蛋,凌虐着gui头。顾平激烈喷发了十几股前Jing后,她拿出一根带串珠纹样的长金属棒,扔到他身上。
“这么爱流水,好好捅捅。”
顾平慌忙接过,捏开马眼,顺从的将这根棒子往里插,几经试探,终于插到了深处的痒点。
“好了?开始吧。”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顾平,看着他抽插着自己的Yinjing,时不时发出粘腻的呻yin。
他的手越来越快,在他要重重塞进去时,顾安恶魔般的说。
“停”
顾平呜咽一声,喘着气停了手。
“主人”他在哀求。
顾安抬脚,突然踹在了棒尖,棒子狠狠撞进去。
顾平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慌乱的抽出棒子,凹凸的表面剐蹭着尿道,带来更多刺激。堵塞物刚刚移开,清亮的ye体就一股脑喷出来。
马眼被Cao的有些红了,可怜兮兮的张合着,Yinjing跳了几跳,亮ye吐尽,依旧勃发直立。
她想更多的折辱这具美丽的身子。
“Cao了半天也不射,你说怎么办啊?”
她又一巴掌忽在roujing头部,啪地一声,顾平弯腰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