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道珠帘之后,人影绰绰。
紫衫乐师怀抱琵琶,正与兰泽嬉闹,他慢慢凑近兰泽耳畔,被兰泽避开,却笑容满面。
月白衫者见状,索性弃了玉杯,以指尖蘸酒,伏在兰泽身侧,描摹兰泽的唇瓣。
“陛下何故唤外臣?”合欢香浓,二人言行愈发放肆。
兰泽以手支额,广袖滑落,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于叁盏合欢酒下,她的眼前已是一片混沌,周身如坠熔炉,锦缎摩擦间,肌肤泛起薄红,腿心更是黏腻难耐。
紫衫乐师被迷惑了似的,将她搂抱在怀中,解开了她的衣襟。
忽闻耳边外&ot;砰&ot;的一声。他尚未反应过来,竟也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珠帘内春光旖旎,乐师醉卧龙榻之侧。
兰泽鬓发散乱,衣襟半解。
宋付意俯身凝视良久,忽将指尖探入她的口中,在殷红的唇舌间试探。
见兰泽流泪,他解开兰泽的衣裳,直到女子赤裸的被他搂抱在怀里。
宋付意将兰泽困在怀中,手指挤到两片Yin唇内,触感滑腻,极为柔嫩。
兰泽浑身战栗,唇红如血,她的腿根被带着yIn水的手掌掐出指痕。
没有一丝前奏,那粗壮之物就着水意,硬生生撞入了xue道之中。
兰泽陡然挣扎,她下意识摇头,舌尖却被男子勾缠着舔舐。
roubi泌出更多yIn水润滑,但还是太过紧窄,嫩rou将柱身牢牢贴合,将xue口边缘挤得泛白。
chaoshi的xue口被rou具彻底劈开,一点点送入身体之中。她痛得发颤,bi道难以容下粗壮狰狞的rou具,只进入一个柱头,都让她的喘息变调。
宋付意有些惊讶:“……陛下不是饱经人事吗?”
他一面舔她的rurou,一面用指腹去揉收不回去的rou蒂。兰泽顿时就软了身子,淌出许多水ye来,她被扶起腰,xuerou被插得软烂,次次都cao在最深处。
“嗯,不,不……”兰泽语不成句,神智溃乱地恳求着,她双目失神,舌尖从唇口处微微探出,布料早就被泅得shi透。
“陛下脸好红,好烫。”
兰泽无法回答男子的调笑。
她的腰身被紧紧掐着,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xue中shi滑不已。
兰泽本就敏感的身体,反复处于热chao之中,不得喘息。
宋付意毫不留情,只退出小半jing身,复又重重撞入,他知道cao弄到哪里,兰泽的反应最大,就次次朝着那处顶去。
兰泽已经神智溃乱,xuerou被填得极满,她陷入一片浑噩中,软舌从口中探出,涎ye断断续续的滴落。
滚烫rou具抵在最深处,每下都逼得兰泽发抖,她满面春chao,甬道喷出许多yIn水,随着插弄大股淌在被褥上。
她尚处于余韵之中,性器又再次Cao入shi润xue口中,每次cao弄都带出飞溅的yIn水,耳边是tunrou相撞的声响。
兰泽腿根绷紧,胸ru被捏出浅红指痕。嫩rou再次被cao到痉挛,Yin唇肿红外翻,整个缝隙水亮润滑。
“唔……好难受、好难受……”
她陷入了一场极漫长而折磨的余韵中。
“哪里难受?”宋付意去舔她的唇瓣,明知故问,“是不是太深了?”
半炷香过去,rou具才抵在宫口,射出一股Jing水,持续许久,兰泽的小腹灌得鼓起,有些顺着腿根流出,有些糊在bi口,连Yin唇亦被射得都是白Jing,黏糊糊地与yIn水混在一起。
情事结束,宋付意穿好自己的衣裳,目光掠过地上昏迷的乐师,他抬手掀翻烛台,赤焰如蛇窜上帐幔。
因太后早有懿旨,此刻殿外竟无一人值守。
西面书架的奏折、文书腾起青烟,墨香混着焦糊味四处弥漫。
热风翻卷,掀起男子官袍下摆。
两名乐师仍昏卧于地,衣袂已沾星火。
宋付意立足浓烟之外,神色漠然。
火苗顺着榻边垂落的锦缎蔓延,几欲吞噬兰泽的衣角。殿梁轰然断裂,灼灼火星飞溅,洞穿宋付意官袍下摆。
他凝望榻上醉卧之人,眸光微滞。热浪如刀刮过面颊,将兰泽裹在被褥里,从榻上抱起时,燃木砸落于叁步之外,激起满地流火。
宫人惊呼&ot;走水&ot;之声遥遥传来,他护住兰泽脖颈,指腹下脉搏微弱如游丝。
若能护得圣驾周全,自是匡扶之功。
而那两名乐师,早已湮没于熊熊烈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