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薄円亭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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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哥哥都不愿意送我一朵花。”
“你的嘴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高三换新的班主任，班会翻来覆去强调那几点，薄円亭听得耳朵生茧、昏昏欲睡，拿出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趴下睡觉。
“手伸过来，小花仙。”
“你是变态？”漂亮的眼珠上下打量宋瞻衣，薄円亭冷酷说：“不给。”
他不能靠自己的实力？
“我写不完作业是因为谁？现实点，好好补作业。”
牛皮飞就飞，不是他吹锅他不背。薄円亭面无表情，小幅度呼吸：“我的意思是，你该替我补作业了。”
薄円亭的脚踝白得刺眼，比脚下的空军还白。脚后两侧骨窝深深凹进去，脚踝骨上青色血管软软鼓起，青色绕在骨上，薄皮裹瘦骨，美到不真切的骨感跃在薄円亭的脚踝上。
薄円亭：“？”
“坐在宋瞻衣身边，瞎蒙的正确率比我高。”
“还没，还有两节自习。”宋瞻衣拿黑笔轻勾薄円亭的衣服，用商量的口吻问：“我帮哥哥补完作业，哥哥会给我小红花吗？”
薄円亭：“？”有被冒犯到。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犹豫就会败北。
为了保住自己的账号，傅辰伙把英语作业递给薄円亭，薄円亭翻开第一页。他为了傅辰伙最后的体面，逼自己看3秒之后还给他。
“默写ABCD的顺序我可以自己想。”薄円亭想起自己的家教，补上：“谢谢。”
傅辰伙：“？”
薄円亭：“？”
你娘的。
他该滚了呗？
傅辰伙：“？”
傅辰伙好碍事。宋瞻衣收回目光，心思不外露。
桌子已经干净，空气被擦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薄円亭不习惯这股味道，腻人。
想圈在手里轻抚，含进口中吮吸，亲吻舔舐鼓起的血管，吞下脚踝上所有肌肤的温度，薄円亭双脚沾满口水，脚趾通红蜷起，鼓起的血管覆盖牙印，再让他绷紧脚背哆哆嗦嗦的给他足交。
傅辰伙挑眉，薄哥出息了，他伸手说：“作业给我看看。”
薄円亭屏气：“已经干净了。”
目送傅辰伙离开，宋瞻衣心满意足的继续扮演剧中好弟弟这个角色，专心擦薄円亭的桌子。
“你抄薄哥的英语作业？”傅辰伙皱眉想了半天，问：“是觉得拿满分太没有挑战，准备下凡体验一把普通人的感觉吗？”
眼睛低垂，宋瞻衣轻轻叹口气，用特别小的声音说：“我只是想要一朵小红花。”
一直安静的宋瞻衣突然出声：“哥哥的作业在我这里，等我抄完给你。”
“对啊。”宋瞻衣伸直自己的手指，放在薄円亭眼前：“手不干净我就不香了，不香就不能补作业。”
他看向薄円亭，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漫不经心回答傅辰伙的问题：“不是。”
从书包里拿出湿巾扔到桌子上，薄円亭抓住宋瞻衣的手腕：“我想闻你身上的香味。”
“我们现在要说悄悄话了。”
矫情的事逼。
费会员。”
“哥哥我好累。”宋瞻衣笑容灿烂，里面掖一丝狡黠，他伸出自己的手，小声说：“哥哥帮我擦。”
薄円亭眼皮动了
宋瞻衣心情回升。“我先去洗手。”
“胳膊好累，哥哥不帮我擦我只能走过去洗手了。”
机会来了，可以恃宠而骄。
宋瞻衣愣住，他点点头，扔掉手里的废纸说：“哥哥说得对。”
好家伙。
“啧”了一声，等你洗完手回来你哥已经死了，薄円亭心想。
“是替哥哥补作业，找错题，针对题型补习。”薄円亭的好弟弟说：“我们兄友弟恭，兄弟和睦。”
宋瞻衣不开心的抿嘴，纸张被他扣出一个小洞。
“胳膊影响你发挥了？”
薄円亭三连：“你多大了？你是幼儿园小孩子吗？你幼不幼稚？”
宋瞻衣打开新书立在桌子上替薄円亭挡阳光，听完班主任的自我介绍之后继续补作业，等班主任离开叫醒薄円亭。
薄円亭认真建议：“剁了吧，一劳永逸。”
“哥哥的脚踝好漂亮。”宋瞻衣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有点腼腆：“回家之后我能舔舔吗，哥哥可以给我足交吗？”
宋瞻衣直勾勾盯住薄円亭的脚踝。
白色鞋带左摇右晃，神差鬼使晃到宋瞻衣眼睛里，心坎里，缠死紧他的目光与灵魂，不放过他一秒钟。
“刚刚说我们兄友弟恭，设定要坐实。”宋瞻衣慢慢补他吹的牛皮。
他抬脚踹向傅辰伙。
摘掉耳机，薄円亭半梦半醒：“放学了？”
宋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