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薛遥又内射了几次,这场惩罚性的性事才算结束。江重雪身上一片狼藉,白腻的nai子满是干了的ru渍,身体被车碾过一样筋疲力尽,但他还不能休息,他还没做清洁没吃药。双性人本不易孕,但他从幼时起便被注射了近十年的雌性激素,女性器官要远发达于男性,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就怀了一个又莫名其妙掉了的事实都显示他的身体异于常规,也从那次起他就买了各种各样的避孕药。
虽然之前他一直服用一种长效药,但这次被无套内射了一整晚,以防万一他还是吃了紧急避孕药。服药要佐水,他屋子里没有,只得去外面倒。
江重雪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听到了楼下的关门声后,才踮着脚出了门。
“啊!”
他正倒着水冷不丁被一只手从身后搂住,被吓的叫了一声。是我,薛遥的声音随着他的手一起靠了过来,先习惯性地抓了抓他丰满的nai子,又顺着下沿摸了进去,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滑腻的rurou,边问,干嘛呢,晚上没喂饱你吗?
对面的镜子清楚地映出他们俩叠在一起的样子,高的那个包着矮的那个,矮的那个胸前的衣服随着下面的动作暧昧地此起彼伏。江重雪一瞬间僵硬了几秒,又自我安慰这只不过是倒水而已便扯了谎说渴了想喝水。没想到薛遥可能真的是随便问问很轻易地放过了他。
江重雪有惊无险地拿回了水,边喝边苦中作乐地想,这紧急避孕药味道居然还不坏。
之后那一个月又被薛遥索取了几次,江重雪不得已又吃了好几次紧急避孕,每天都提心吊胆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种子在生根发芽,好在每次试纸显示都安然无恙。
中间有一次他趁着薛遥射爽了求他让自己复学,薛遥居然很爽快地一口答应了。那一瞬间江重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眼神晶亮,一张美艳的脸居然显出几分清纯来。
“但是我有个条件。”薛遥似乎毫不意外江重雪这个要求,他似笑非笑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只能女生身份回去。”闻言江重雪眼睛里的神采复又消失。薛遥捏着对方拉近自己下巴漫不经心道,怎么,哥哥不愿意么?江重雪想起他那些折腾自己的手段,立刻神经紧张起来,但他实在勉强不了自己,只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本来也、也算是男生…这样不太方便。”
“是吗,哥哥的nai子每天流这么多nai,你也可以‘本来算是女生’。”薛遥说着下身又向上顶了顶。
到这里纵是江重雪再迟钝也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甚至可能一开始薛遥就已经这么打算好了,就是想羞辱他,只等着他自己来提。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是…是么,江重雪听到了回应,我在说什么,他想。他仿佛一个僵硬的机器人,锈在了这个出尽洋相的展示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