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雪的双手被粗麻绳绑在床头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猛烈地晃动,白皙透粉的指尖蜷缩在一起像拢着一朵花。
他双眼放空呆呆得望着天花板数着羊,刚刚十分钟,按薛遥平时来看,这档子事至少还有一个小时。
太疼了,能不能轻一点呢。江重雪不自觉咬了咬唇却什么也不敢说,他知道薛遥就是要他疼,他说出来只不过自取其辱而已。
“嘶——”胸前椒ru被人用力扇了一巴掌,疼得他不得不漏出些声音。
薛遥一只手抬起身下人尖细的下巴,一张英气的脸凑近江重雪,戏谑道:“婊子就要当婊子的自觉,花了这么多钱,是让你来当死人的么?”说着身下不停律动,感受到滑腻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才恶意地退出去又直挺挺破开rou花捅进去。
看着江重雪痛苦得蹙着眉,被他的话激得眼角泛红,咬着丰润的红唇眼神仓惶却连泪都不敢流的狐狸Jing样,薛遥只在心里冷笑,身下动作没有丝毫留情。除了那处窄小的rou花,他最喜欢玩的就是那对丰ru,他知道江重雪想做男的对胸前这两团深恶痛绝,可他偏偏就喜欢看他难受,他恶意得含住其中一个ru头有技巧得用舌头舔了一圈。ru头在高热的口腔硬如石子,感到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江重雪立刻恐惧地睁大了眼,“不、不要,求求…”随着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悬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你了…”
薛遥怜惜地用拇指摩挲那张苍白的脸,“哥哥,你哭了,”他下巴枕着绵软的丰ru,就这nai香咬了一口,“说好的在我射第一次前你不能哭,现在你输了。”
仿佛听到了恶魔低语,江重雪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不、不,遥、薛遥、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求求你了!”绳子太结实了,他挣扎不动,只好赶紧挺起胸,一双大nai随之向上擦过对方硬挺的大衣上被摩得火辣辣的得疼,是的,自始至终薛遥只开了个裤链,外套都还在身上,一个衣冠楚楚一个白rou横陈,怎么看都是婊子在欲拒还迎地投怀送抱。江重雪小狗讨好似主人似的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薛遥的下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像这么说,就真的能被放过似的。
这微弱的挣扎在薛遥看来像个扑腾水的小nai猫,一只手就给按住了。他另一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就咬了上去,江重雪被他吸得换气不及,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胸膛剧烈起伏,硕大挺立的丰ru随着呼吸蹭着薛遥的手臂。薛遥自己亲够了,才直起身解开江重雪的绳子,那里因为长时间的绑缚已经有了痕迹,印在白皙细弱的腕子上很是招眼。他捏着对方嫩豆腐一样的手往下走,停在了某一处,看着江重雪含泪惊恐的双眼,冷着眼居高临下道:“哥哥,帮我脱下来。”
闻言江重雪刚止住的泪又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他想用力抽回手,却还是被薛遥拽着一点一点脱下了鸡巴上的套子,粗长紫黑的一根跳了出来直挺挺对着已经插出水的蜜xue。
薛遥就着这点水直接捅了进去,没了那层膜的阻挡rou棒紧贴着Yin道的嫩rou,舒服地连薛遥都不自觉的呼吸重了几分。“哥哥里面可真舒服,却不知道被谁捷足先登了呢?”他恶意地往更深处挺了几下直到gui头碰到了更柔嫩的地方,那地方几乎瞬间被刺激得吐出蜜水,“这么敏感啊,真不愧是子承母业,你妈是婊子,你也是。”闻言,刚刚安分不久的江重雪又开始奋力挣扎,他嘶哑得呜咽着被圈在薛遥后面的小腿又踢又蹬,却不想激烈的动作反而加剧了高chao的程度,江重雪只觉腰一软,大脑一片白光,下面又喷了一次。“不,没有,我没有…”他语无lun次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是养子,靠江家活,如今更是张开大腿躺在正牌大少爷的身下被揉nai喷水,结果导向他确实是个高级婊子。
薛遥无动于衷地看着那张美艳的脸上渐渐爬满了泪水,他几乎整个人压在江重雪身上,迫使对方腿分开到最大承受自己,又猛烈撞击了百余下,直到大腿的嫩rou都被硬质的衣物摩擦得泛红后顶着宫口射在了里面。而这全程江重雪像个毫无反应的布偶,除了随着身上人的动作ru波荡漾,便只在被内射之后身体弹了一下。结束之后,他拍了拍对方的脸蛋,将打shi的碎发拂到耳后,“别哭了,以后这种事多了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