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刚提出那个念头的时候,陈茹雪毫无犹豫地拒绝了,尽管她心里也非常清楚,手yIn带来的快感已无法满足正值青春期的女儿了。
身为母亲却无法满足自己的女儿,这对于任何一个爱子心切的女人来说都是无比的羞辱,而这仅仅只是因为那点早该消散的廉耻心。
可能当她将手伸进女儿的裤子握住那炙热的rou物时,她就已经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姜梦萍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她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般,挺着狰狞的鸡巴站在跪坐的母亲面前,握着粗大的rou棒一点点地摩擦着母亲柔软的嘴唇,兴奋的gui头上吐出一股股透明的先走ye,仿佛一个调皮的孩童在和母亲玩某种涂抹口红的游戏。
陈茹雪刚矮下身扶着女儿的大腿,就被急不可耐的女儿用鸡巴顶在脸上,青筋毕露的性具带来的感官刺激过于强烈,一股裹挟着皂角味的热气朝她面上冲来,她闭上眼犹豫了一下,黑而稠密的睫毛上下颤动了一霎,最终还是慢慢张开双唇,把女儿含进了嘴里。
在丈夫生前,她一直是个本分的女人,两人结识于相亲,婚后夫妻生活也似教科书般单调,像这样主动用口舌去掌控对方的欲望,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婊子才会这样做,可她并不是随便为某一个男人做这等yIn贱之事,她是为了她的女儿。
为了她的女儿,哪怕要让她从母亲变成一个婊子。
女儿的性具相较于她的年龄而言实在过于粗大,陈茹雪握住它,仿佛握住一根烧热的铁坯,凶恶的青筋盘绕在硬挺的棒身上,涨大的顶端则如同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不断吐露出饥渴的涎ye。
她迟疑地舔弄着这头凶兽,试图把整根rou棒都吞咽下去,但每次都只堪堪含住一半,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慢慢从无法照顾到的底部舔吻到gui头,复又吮住女儿的大半根鸡巴。
姜梦萍抚摸着母亲的头顶,深深闭上了眼,母亲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但对于她来说,这就是那个永生难忘的此时此刻。
母亲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她最脆弱也最不堪的丑恶,柔滑的舌头刺激着她每根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亲眼目睹母亲在自己身下吞吐着她勃起的欲望,更为这份享受增添了无数禁忌的快感,这世上有多少人能享受到这种极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住母亲的头顶,开始缓缓挺动腰腹,在女人柔软的嘴唇里抽送起来。
极致来得比她想象中还快,脊尾窜上一股子冷颤,她的脑子彻底融化在这奢侈的温柔中,将所有爱欲都射在了母亲嘴里。
陈茹雪被女儿的浓白呛得咳嗽了几下,她侧过头撑着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次的Jingye似乎比前几次要多得多,唇边、脸颊、发丝都沾上不少,她用手背掩住嘴,还顾不上清理自己,便抬眼望向面前的女儿。
女儿背光站立着,看不清面上是什么表情,她眨眨眼,想把眼中的泪水抿去,“够了吗?”
姜梦萍没说话,只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拎起裤子摇摇晃晃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她端着面盆搭了一张温热的毛巾回到陈茹雪面前,蹲在地上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为母亲揩脸。
女儿黑亮的眼睛里是全然的认真,她的动作也实在过分温柔,以至于不知道是水温太高又或其它,陈茹雪蓦地觉着脸上有些发烫,她抢过女儿手上的毛巾,轻轻推了她一把,“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去洗洗,明天还要上课呢。”
姜梦萍看了看母亲躲闪的眼睛,那里面似乎还留着被她激出的生理性泪水。
她没敢告诉母亲,她没够,一点也没,在她心里的恶魔,一日更比一日贪婪,那个恶魔让她想cao进母亲的Yin道,想和母亲在真正意义上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