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想到一向清冷的流光尊者会在房里做这样的事,甚至哪怕只是产生这样的想法也让人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shi漉漉的汗衫脱在一旁的青石椅上,亵裤则挂在纤细的脚踝上,随着人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飘动着。沈落羽几乎将身上所有衣物全数脱了,他蛇毒又发作了,方才在竹林里便忍耐不住,用手仔细纾解了一遍,却还是不行,才同人说了几句话,便像是按不住那股邪火一般,便匆忙逃了回来。
衣服凌乱地撒了一地,身上热得要命,沈落羽手掌本就较常人的凉上许多,此刻却也隐隐发热。修长的指节微微弯曲,沿着tun瓣的弧度熟门熟路地摸到xue口重重地按下,再也忍耐不住的呻yin从嘴里倾泻出来,不复往日的泠冽。
小声的呻yin中带着绵密的喘息,许是躺着不便动作,床上的人影很快换了个姿势,将拢在一处的双腿打开,露出后头嫩粉色的小xue来。跪姿几乎让这位仙尊羞恼得红了脸颊,只是这般情景已经持续了一月有余,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快速解决这汹涌而来的情chao。
如白玉般的肌肤染上了粉色,面上尽是春色,眼眸里含着水汽,却依旧忍不住在自己的私处胡乱地摩挲着。指节微微颤着,包裹住自己整个玉jing,一时竟不知是前头的刺激更大,还是后头不住的捣弄来得更为激烈。冰玉髓雕作的床似乎也被蹭得热了起来,沈落羽只觉得越发难耐,面上也越发红了起来。
急躁不堪的思绪让他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一时不查竟破了自己的肠rou,留下些血来,滴落在蚕丝被上。痛觉终于唤起了些快感,令他勉强度过了这次情chao。
汗打shi了整个鬓发,沈落羽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救出来一般。自入仙门起,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刻,刚过情chao便跌落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尊在吗?”
门口响起楚星仪的声音,似乎有些踌躇。
沈落羽倒是不担心会被人听见什么,自从蛇毒发作的第一天起,他便在屋子周围下了隔音咒,只是现下这个情况,他不知该不该应声。
“何事?”他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应了。只是他自以为掩饰得不错,可那声音里多少带了些喑哑和未散的情欲,叫人听了便心思旖旎。
何况楚星仪早就对师尊起了些心思,此时听见如此声音,立时便是心神摇曳,只堪堪靠着理智压了下来,稳住情绪方才开口:“两位师弟已安排妥当,明日便是初一,想来问问师尊明日的授课,弟子好提前准备。”
“只传授基础功法,教导他二人引气入体罢了,你与越儿不必前来。”沈落羽很快便调整了声线,从床榻上起来,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白衣凌尘的模样。
“是。”楚星仪应下,又问,“方才听师尊言语,多有喑哑,可是最近身体不适?”
“无妨。”沈落羽答,想了想又开口,“叫人备着热水予我。”
“是。”楚星仪道。
沈落羽松了口气,便半躺了回去。他实在浑身无力,勉强控住了声音,又怕自己的徒弟非要进屋,提着气硬撑着站了好一会儿,便不住地流下汗来。
这才一月余,情chao的时间便从起初的一周一次,到现在一天几乎三遍,若再找不见解毒之法,怕是日后他天天要在床上度过。
只是这事不好声张,他面皮又薄,只想着再拖几日再拖几日,便也让他一日日给熬过来了。
只盼着明日传法勿要出岔子才好。
另一头楚星仪寻人去备热水,心下疑窦便越生越大。自师尊上月初从横断山秘境回来,便偶尔会有神情恍惚,将自己锁在屋内。且早已无垢之身的师尊今日不仅大汗淋漓,还吩咐下来要用热水,总归让人觉着不对。
方才那个声音……
楚星仪几乎回想起来便心神激荡,便又默念了一遍清心咒。
罢了,一会儿找个由头,自己去送热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