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肖一山在楼下的超市扫完货就提着东西回家。
刚踏出电梯门,就听到一阵急速的拍门声,砰砰砰的,拍得巨响,好像要把门给砸烂似的。一个下半身围着短浴巾的裸男,正狂拍他对面邻居的门,嘴里骂骂咧咧。
肖一山忍不住瞄了裸男几眼,大概一米七的个头,锁骨发,蜂腰削背,冰肌玉骨。如果不是那嘶哑的吼声,看背影还以为是个女的。他记得这个人好像是近段时间才搬进隔壁和他邻居同居的。
裸男看到有人回来,瞟了一眼,有点窘迫,点了点头以示歉意,然后继续砸门。
“尚杰宇,狗日的快开门!”
闲事莫理,何况是基佬们的纠纷。肖一山背过身,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把刚刚在超市买的一大袋啤酒零食放茶几上,就回房换衣服。
屋外的拍门声一直在持续,裸男又吼又叫,肖一山烦不胜烦,想打电话给物业管理处投诉,但这一层才住了他们两户,怕得罪人,只好戴上耳机调高音量打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好像停了,肖一山乐得清净,心想裸男可能终于进屋了吧。
结果没两下,自家的门铃就响了。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砰砰砰。
“啧!”
没想到这次竟然敢砸他的门。肖一山一手摘掉头戴耳机,迅步走到玄关,霸气地开门准备跟裸男算账。
哪知道眼前的裸男脸上泛着chao红,一手撑着墙,半弓着身,两个膝盖在互相摩蹭,好像是哪里痒,颤颤巍巍的快要站不稳了。围在腰上的白色浴巾松松散散,要掉不掉的。
“弟弟,能不能借个电话打打?”裸男难受得泪眼汪汪,一双瑞凤眼尤其好看。“我被赶出门了,无家可归。”
肖一山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一怔,脾气都忘了发,也没跟他计较“弟弟”这个称呼。他抬头瞧了瞧对面关得严严实实的门,一时心软就让裸男进了屋。
“你……先坐?”肖一山指了指布艺沙发,“……是哪里不舒服吗?”
裸男点了点头,赤脚踩在地板上,艰难地挪到了沙发,缓缓坐下。刚一坐下,他的身子就抖了抖,大腿又开始互相磨蹭。
肖一山以为他冷,就回房里拿了张休闲毯打算给他盖着,哪知道才离开不到半分钟,裸男就倒在沙发上发春一样地哼哼。
肖一山忙走过去,俯身问他要不要去医院,裸男连忙摇头,又急又喘,双手抓着肖一山胳膊,声音微弱,“弟弟,帮帮我。”
说罢,抓着肖一山的手,直接就往自己的浴巾下面塞,肖一山刚想挣开他骂他死变态,结果摸到了些不该摸到的,马上吓得他瞪圆了眼。
指尖的触感分明是女性的生殖器官,没有毛发,一片光滑,shi哒哒的,又黏又腻。肖一山的手指好奇地乱摸,裸男马上yIn乱地哼唧,双腿夹紧他的手。
裸男拱着身体,一边蹭肖一山的手指,一边柔情似水地求,“弟弟,我好痒,能不能借我点东西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