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还尚未从狗奴的状态中恢复,情景一变,他已经被拘束在了一张金属的椅子上。
说是椅子,其实是一个拘束架,将他以双腿大开的坐姿固定住,胸腹、大小腿上、脚心、手臂上都遍布着电击片,后xue里的金属肛塞和Yinjing里的金属尿道棒也都连接着电线。
江愁睁着眼,看沈仟驰危险地走近。随着眼药水滴落在眼睛里,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失去了视觉,他对将要到来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的预知可能,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脚心传来酥麻的感觉,不强烈,有些微的痒。
“舌头伸出来。”沈仟驰淡淡命令道。
江愁听话地伸出舌头,舌尖敏感而柔嫩,想到这个地方要遭受电击,他心里就一阵紧张。
他以为下一个被电的会是舌头,但是尿道忽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再一次明晰了揣测主人意愿的错误。不算太小的电流没有带来丝毫的快感,他抑制不住地大叫,舌头随之也收了回去。
沈仟驰眯了眯眼,没有说话。他开始一个个地启动控电器。
每过一瞬,都会有一处开始遭受电击,有的大,有的小,也毫无规律可言,电流穿透脊髓,让江愁全身的肌rou都紧绷且颤抖,他攥紧了拳头,却还是对持续不断的电击难以招架。
持续的痛楚让他难以保持清明,却恍惚中想起了刚刚的命令,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
粉红的舌尖,随着身体的挣扎,也一颤一颤地跳动,十分可爱。
电击器并没有如江愁想象的那样落在舌尖,而是落在了粉嫩的ru首上。电流打在ru头让绵软的小东西很快硬了起来,沈仟驰伸手大力地揉捏,这些年过去,江愁的ru头也被调教得敏感,被主人揉捏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往前送着。
那双带给他快感的手却突然抽走,所有的电流也同时停止,刚刚被挑逗起的身体欲求不满,嘴里溢出难耐的呻yin,舌头还伸在外面,喘着粗气,还有口水将落未落。
平静很快被打破,舌尖被电流击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条件反射地后仰,舌头也缩了起来,却在缓过来的下一秒又乖巧地伸出。沈仟驰满意地看着听话的奴隶,打开了尿道棒的电流。
一开始只是微弱的电流,有一点点痒和疼,都不剧烈,随着电流增大,快感也逐渐增强,原本瘫软的Yinjing颤巍巍地立起,却被堵住了出口不得发泄。
电流的强弱和电击的地方全凭沈仟驰的想法,江愁被动地承受着,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到来的会是欢愉还是疼痛,不知道将承受的会是后xue抑或jing身,或者是遍布全身的电极。外伸的舌头酸软,又在没有规律的电击下渐渐麻木,身上冷汗涔涔,逐渐丧失了挣扎的力道,呼吸也渐渐紊乱,甚至变得困难。
当一切终于停歇,沈仟驰伸手合上了他的嘴,用粗粝的布毫不怜惜地擦拭着江愁身上的汗ye。
“还剩下最后一关了,表现好,就让你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