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的脸上套着一个全封闭的头套,只有嘴部有个金属管伸出,和墙上的另一个金属管被连接锁死,他的都就被固定在了墙边。
而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水囊,有一条细管连在墙上的金属管,不停地往他的嘴里送水;另一边则是悬挂着一袋营养ye,同样通过细管和金属管连接。
他跪在一个垫子上,两手和双膝也被锁在墙上,脚腕之间连着一根50厘米的金属棍。双腿之间连接着导尿管,但是导尿管和集尿袋之间有一个阀门可以控制流速,此刻的阀门被锁死了。
沈仟驰把他固定成这个样子就去上班了,等他回来至少也要晚上。
一开始他的嘴里混着水和营养ye,味道很怪。
后来就只有水还在源源不断。
虽然水流速度很慢,但是他还是渐渐感觉腹部被撑起,可是水流并不会根据他的意愿停止。慢慢的他产生了尿意,也不想再喝水,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水流也停下,他彻底失去了和外界的交流。
被灌下的水慢慢都转成了尿意储存在膀胱,可是却不能排出。
江愁渐渐的难以忍受,他用力想排出尿ye,可是除了膀胱传来的酸软以外并没有任何的缓解。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他昏昏沉沉地睡去,又被尿憋醒,周而复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
但是他想要的解放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营养ye又开始流入口中。
他挣扎了起来。
沈仟驰却不管他的挣扎,反而把手伸到他的小腹,重重地开始揉捏。
本就被尿ye折磨了一天不得纾解,平日温暖的手掌此刻却像是骇人的魔鬼,他想躲开,却被定死着一动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
可是流到嘴里的ye体没有停下,为了不呛到自己,他还要及时地吞咽。
他终于被从墙上拆了下来,手被拷在身后,脖子上的项圈被用一条铁链拴在了墙上。
“想尿就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他能想什么办法!江愁的内心是绝望的。
他“呜呜”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于是只好弓下腰,去寻找控制导尿管的开关。满是尿ye的膀胱经不起折腾,弯腰的动作更是加剧了疼痛。嘴唇终于碰上了落在地上的导尿管,他顺着管子的方向向前爬行,终于碰到了阀门。
幅度不大的动作却带来了巨大的压迫,小腹疼得要炸裂,江愁冷汗涔涔,不住地喘息着。半晌,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平复了一下,向着刚刚的方向爬去。
可是连在脚踝之间的棍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双手拷在背后碰不到管子,他只能尽力地向后弯腰,小腿被这个动作压得麻木,腹部被绷紧,给脆弱的膀胱带来更深重的折磨。
被束缚的双手终于碰触到了导尿管,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顺着管子摸到了阀门,拧开的一瞬间,尿ye顺畅地从尿道流出,数个小时的折磨终于得到了纾解,江愁放松下来,溢出了一声舒适的呻yin。
沈仟驰轻轻地去拧动阀门,控制着尿ye的流速,时快时慢的排泄又给刚刚得到纾解的江愁增添了一丝难耐的折磨。
尿ye终于排尽,沈仟驰解下集尿袋,扭紧了阀门。
一个漏斗接在了江愁嘴部的铁管,刚刚接的满满当当的尿ye就倒在了漏斗里。
迎接江愁的将是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