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连日受辱,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再也没有平日里那副张扬的样子,碰见谁都是小心有礼的,倒是让满宫里的人啧啧称奇。
自从敦敏帝君薨逝后,宫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木贵君处理了,就连祭天大典也是木泽言代执凤仪,陛下虽然没给说法,但宫里猜着也快了,常常过去巴结。
玉清倒是无感,但他总觉得冉钰涵的死与木泽言脱不了干系,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但他绝不允许木泽言的手碰到帝君的册宝一下。
不过跟玉清一样想法的,还有林若寒,他万万没想到木泽言风头如此之盛,宫外的大臣们竟然也不管,这样卑贱的人怎配和他争,他给家里人写了信,让人把木泽言的出身散出去,看看这群迂腐的大臣会说什么。
而此时木泽言还不知道暗处有一把刀子已经对准了他。
近来陛下少来木贵君处,今儿却早早地叫海公公过来传旨,可把木泽言高兴坏了,傍晚就开始挑起抹胸样式来,最后还是穿上了玄色镂空缀珍珠的抹胸,皇帝向来喜欢他穿这个样式的。
果不其然,皇上晚上夸赞了多句,不过即使它样式再好,也没能逃过被人扯下的命运。
陛下的性情虽然还是与之前无异,但一到床上就粗暴了不少,没有什么耐心。不过木泽言一向是邀宠媚上的,他到觉得也没什么,甚至更享受皇上的这种粗暴,也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能让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他够得着的人。
皇上多日不来,木泽言早已经有些饥渴,他的一双细腿不停地在皇上的下半身磨蹭,试图唤醒这个男人。
皇上拿出之前新打出来的玩意儿,这东西是羚羊幼羊的里皮制成,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远没有那些尺寸骇人的假阳势可怕,但木泽言知道远没有那么简单。
众人屏退之后,皇上将那物件拿了出来,原来底下还藏着一半,是个不大不小的红球,凭借着细管与阳势相连。皇上将那半放进了木泽言的嘴里,示意他舔shi。木泽言自然听话,他将那个玩意仔仔细细的舔shi,就像是伺候皇上一样,眼里含着一股股的春情,时不时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不过,虽然皇上身下已经有了反应,但还是看着木泽言添,直到足够shi润之后,他掀开木泽言的宫衣,果不其然那下面的小xue都馋的流水了,那东西很容易就塞进去了,只留下一截细管和外面的红球。
皇上抽查了几下,引得木泽言娇喘数声。之后,他将那个红球拿起挤压几下,起初木泽言并未感觉有何不妥,直到皇上又挤了几下,他才感觉那东西变大了,把他的Yin道都胀大了,
“皇上饶了奴家吧,太胀了……嗯,受不了……”木泽言哭求着。
不过皇帝却不吃他这一套,仍旧不停地给里面的阳具充气,“连孩子都生了,这个小玩意你还受不了?”
说罢,皇上朝着木泽言的花xue上打了几下,又找出藏在里面的Yin蒂揉捏、拍打,直到那个小豆子缩不回去,只能挺在外面滴水儿。木泽言敏感的身躯已经高chao了数次,可里面的yIn水却被充气阳具堵住出不来,只能在里面越存越多,他的小腹微微鼓起,真真是像怀胎三月。
皇上拍了拍他的肚子,叫他自己帮那个东西排出来。木泽言努了努力,可阳具纹丝不动,他几乎将生孩子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也仅仅只是移动了一点点,离排出来还差的远。
木泽言向皇上请求站着排出来,皇上也允许了,木泽言在床前不停地踱步,可算是有了些收获,眼看着那东西要出来了,皇上一把就将那东西抽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量的体ye也都涌了出来,又一次的高chao席卷了木泽言。
可是皇上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快速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高于体温的yIn水浇在皇上的Yinjing上,让他暗爽很久。皇上从后背进入的木泽言,他伸手就抓住了木泽言的胸,木泽言经历了多次妊娠,胸围很是傲人,一只手都握不住。
皇上将他的胸揉捏成各种样子,下身的耸动也没有停止,木泽言的体力在后宫中算好的,不过也跟不上皇上的体力,做到后半程只能到床上。
完事之后,木泽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双眼空洞,皇上躺在他的身边,对他说:“该给你找个姑姑好好调理调理身子,都松了。”
木泽言听后如临大敌,松可是后宫最要不得的事情,先前他生孩子已然是有所损伤,如今被皇上这样说,他再不调理还怎么侍候陛下,怎么和那些未曾生育的贵子们比。